份,他肯定不会再用了。”高个子的道。
“可他要不见面,上面急啊…嗨,你说这小子说得是实话么?”矮个子的不确定地道,偏重于相信,可职业的敏感,又让他对什么也不敢相信。
“差不多,那天外围接应的,只见到警车成片和天上的直升机了…在咱们这地方,能见到直升机抓捕的可不多,他编不出来…能被咱们得手,还被人盯着,那说明他警觉性并不高,应该就是老板雇的炮灰,不够专业…”高个子理性地分析着。
种种迹像表明,这个人虽然很有价值,但价值并没有期待的那么高,过了好一会儿,上面的指令传下来了,一个毫不意外的指令…
天亮了,东方泛着鱼肚白,笼罩在城市上空的夜幕渐渐退散。
站在窗前的戴兰君有点疲惫,却没有睡意,漫长的一夜煎熬无果,思绪是在回忆中渡过的,从初识到现在,从陌生到亲蜜,像一场没有品味就被惊省的春梦,就像所有的后悔一样,她宁愿回到起点,宁愿两人从未相逢。
不过她清楚,因为揪心和焦虑让她更清楚,这个人在她心里的份量,就像千钧一发,喜极而泣地看到他从天而降一样,她不止一次回味着那个狂野的,那个另类的强吻,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激情,比浪漫更让人着迷。
不过她仍然希望一切都没有发生,一切都回到原点。因为她无法承受任何不堪设想的后果。
莫名地觉得有点眼酸,她轻轻拭去了眼角的湿迹,董淳洁在背后轻声说着:“天亮了,休息一会儿,不会这么快有消息的…就即便他混得过去,对方肯定要看反应,住处、佰酿酒庄只要异动,肯定会直接影响到他的安全。”
“我怕永远都没有消息,要是那样,我想我会后悔一辈子的,都没有来得及告诉他”戴兰君轻声道着,没有告诉,只是不愿意破坏她在他心里的美好形象而已。
“没事,我替你告诉他了,你有男朋友的事他知道了。”董淳洁轻声道,回头时,徐沛红趴在桌上已经睡着了,他声音放得更低地道着:“现在是关键时刻,千万不要感情用事,现在是比耐心的时候,谁耐心更好一点,谁就能笑到最后。”
“呵呵。”戴兰君笑了,笑着回瞥一眼道着:“您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看不住…其实您和陈傲陈处长是一类人,我也是这一类,我们这一类人,用感情这个词,真的不合适。”
戴兰君黯然地道,可能已经想到了最坏的结果,董淳洁闻得此言,尴尬的表情一直挂在脸上,良久未语。
耐心,并没有等来消息,喧嚣的都市开始了新的一天,而在国安眼中,却是一片死寂…
嘭,地下室门开了,两人去而复返,仇笛早等得急了,他期待地看着,好歹不至于对他这号小喽罗痛下杀手吧。
“小子,核实过了,你撒谎了,还有什么说的?”高个子拉着枪威胁着,一副准备行刑的样子。
“有有有…我说。”枪顶到脑门上了,仇笛又被吓住了,他语速急切地说着:“我说我说,其实我没想等他们,我就想多整俩钱跑喽,其他事我真没于啊。哎我说大哥,您到底那拔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