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吗？你一年工资，够那天晚上一顿饭钱吗？”晋红笑着。

“两周了，应该回来，不知怎么回事…哎对了，你今天一问，我想起来了，就给我们老板打电话…你猜什么结果？”晋红随意地。

“那我就去约你们老板了啊，她什么时候走的？”仇笛问。

“别告诉我，是不在服务区啊。”仇笛脱。

“不约。”晋红摇，不过却笑意盈然。

“收利贷的。”

“那我问了啊？”

“有这么严重吗？你总不会是逃犯吧？嗨对了，今天有则新闻，有一对吵架了，女的报警说男的是逃犯，派所一查，咦，真是逃犯。”晋红开着玩笑，看着仇笛脸表情严肃了，她惊声问着：“你不会也真是吧？”

他心里喟叹了声，想到可能发生的情况，对照片上这位女人油然而生一叹息，卷到这事情里的后果，恐怕没有什么好果。

“是啊，照片上这个女真漂亮…我想问她一句：约不约。”仇笛开着玩笑。

“那我跟你说实话吧…其实我是…我不好意思跟你说啊…”仇笛难为地，打着预防针着：“非要跟你说了，我怕你不理我。”

“问呗。”

“约你…谁调戏了。”仇笛严肃地。

“不是…我是…”仇笛噎了好久，才警惕地着：“警察。”

“得了得了…你别蒙我，知你们男人嘴里就没句实话，不过看在你盛情招待我的份上…那，给你了。”晋红似乎接受仇笛的说法了，掏着手机，翻到了相册里一张照片，指中居中的一位告诉仇笛，这就是松料理的老板，中野惠。

“要不我替你问问？”晋红逗着他。

这漏大了，仇笛早有防范，他笑着：“警察有很多，像我这，是卧底的，不差钱的那…”

“呃…”仇笛瞬间被噎住了，还真没有研究过利贷的详细利率，晋红笑着了：“您什么也可以说，就是别说是收利贷的，真正收利贷，人家自称是诚信小额信贷，要不叫民间集资资商…我们开饭店，不可能不和他们打啊

不是品位养来的人，而是人养来的品位啊。

照片发到了仇笛的手机上，他仔细端详着，是位白领丽人的扮相，标准的职装，和服务生、厨师的合影，照片上，她随意地手搭在旁边一位女人肩上，这个随意的动作似乎让她看上去更添几分亲和、优雅，仇笛记忆中的住所、茶石、石摆架，在和这位女人的气质比对时，他觉得有一说不来的契合。

噗…晋红差把吃的全吐来，看着仇笛，笑得全直。

“你别让我猜啊，我能猜来，还问你？”晋红不悦了。

“咦？你不会真是警察吧。还就是不在服务区，你怎么知？”晋红惊愕地问。

“不像吗？”仇笛严肃地问。

“一定告诉我结果啊…就她。”仇笛一指手机，手指摁到了却是晋红的照片，晋红脸一糗：“你又调戏我是吧？”

“怎么了？看傻了？”晋红笑着问。

是徐沛红领的队，中午的消息让行动组警惕了，开始重查找，近期发生的凶杀案例以及未查明的尸源，据大致的判断反查，居然还真有，居然就在

“利害，这都被你看穿了，那你看我…像什么？”仇笛转移着这个尴尬。

“那当然，我骗你有什么意思？”仇笛也严肃地。

“你得告诉我，你到底于什么的？”

小斟几杯，某一次相互偷瞄的目光恰恰相时，晋红噗哧声笑了，仇笛要说话，他纤手一拦着：“你别说了，我知你想问什么…但在告诉你之前，我得严肃地问你一个问题，你保证不骗我？”

此时，一辆黑的无标识8v正风驰电掣地赶往省法医鉴证中心下属的第四实验所，对外这是个相对隐秘的单位，不过行内人都知，全市大分无名尸源，都要在这里集中理，这里同时还担任着法医教习的职能。

仇笛被吃一噎，凸着，结动着，半天没憋一句话来，只是同样愕然地看着晋红，没法说啊，就说猜的，人家能信么？

“骗人，我问你，现在长安放利贷，月息是几分几？如果日息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