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长欢一起离开。”
“拉倒吧,不提醒你也是自己走,谢纪锋早给你安排好了,对吧?”仇笛问,觉得这个故事没有什么意义了,他随意走着,律曼萍默默跟着,几次想问,话又咽回去了。
很不想伤男人的自尊,但是混到这么“差”让她似乎又觉得那儿不忍。
“他回来了吗?”仇笛问。
“不知道,我们分开快两年了,他一直在东躲西藏。”律曼萍道。
仇笛笑了,反问着:“你呢?怎么敢回来,不怕有对付你?”
“怕什么,我一个女人家,又没多少钱,谁能把我怎么着?国内比国外安全多了,风投和做空机构在这里未必敢胡来。”律曼萍笑着道,他问着仇笛道:“我好像看到新闻上还有一个哈曼,以为是你。”
“那个我知道,人家是商务安全,和你们商务调查的间谍是两码事…你看像是我吗?”仇笛一摊手反问着。
“好像应该不是,哎…”律曼萍叹了声,不知道是为自己的命运,还是为仇笛的境遇,她驻足了,仇笛也停下来了,笑着问她:“记得两年多年,咱们长街吻别哦…要不,再来一回?”
律曼萍没吭声,白了他几眼,然后笑了,笑着道着:“让消化消化震惊啊,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情?”
“怎么样了?这不挺好的,自食其力,比火中取栗安全多了…瞧瞧你们,狠捞了一笔,没安生日子过了吧?哎要不我给你介绍个工作…物流公司缺个会计,我看你挺合适。”仇笛笑道。
“得性。”律曼萍翻了他一白眼,她掏着包,像在找着什么,找到了,一张薄薄的名片塞到仇笛手里,刚接住,她又掏着一张银行卡,拿着眉笔往卡背面写了几个数字,直塞到仇笛手里,那眼神,显得很是无奈。
“什么意思?”仇笛知道,自己要拣便宜了。
“你说什么意思?卡里有几万钱,你用了吧…实在混不下去了,就去找我,我在亚运村那片开了个家美容院…”律曼萍说着,有点动情了,看看仇笛,忍不住替他捋了把额上的汗迹劝着:“咱们当商谍的下场都不怎么好,能全身退出来,没被人卖了,没进监狱就是万幸了…别撑着,我不是可怜你,谁也有难的时候。”
“你…又改名了?”仇笛看着名片上,赫然是律曼莎,他愕然问。
“你管我改不改不名?啊?怎么叫‘又’”律曼萍,或者应该叫律曼莎愕然问。
“那怎么称呼你啊,你到底叫什么啊?”仇笛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