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东拉西扯，很快就像非常熟识了的样。李军问她法国当地的风土人情，妮安也询问李军古老华夏大地的神奇故事。扯着扯着，不知怎么样就讲到了古老的华夏文化，讲起了聊斋志异，讲起了聂小倩那个丽的女鬼。

“太好了，聊什么都行啊。我最耐不住寂寞了，不聊什么，只要有的聊就好啊。”妮安笑嘻嘻的到了李军让来的那两个位置上面。

“什么后来呢？”

说到荒山古庙兰若寺，聂小倩脑后的长发在寒风中猎猎飞舞，手里拿着的一白森森骨针径直往宁采臣的脚底板刺去…

“喂，后来呢？”

还没有落尽呢，你睡觉是不是早了一？陪我聊聊天好不好？这么远的航程，没人说话闷都闷死了。”

这几句话，妮安没**语，而是说的国文。李军这才发觉，这小妞除了法语，英语之外，还会说台湾国文，大陆普通话，也算是个人才了啊！

只是，妮安真的没有一淑女的形象，她也像李军一样，脱掉了鞋，穿着丝袜的小脚收到了座位上面，学着李军的样把一条白的大盘在另一条的下面，另一只小脚随着半截雪白的小一漾一漾的直晃。

由于她只穿了短裙，也许是到有些冷，拿起毯盖在了上。由于刚才立即起的时候，盖在上的毯只是从上揭开直接坐起，现在，原本盖在李军上半的毯被妮安拽到了她的上，而毯的另一半折叠过去还依然盖在李军的下半，这样两个人的就共在一条毯之下了。

“你骗人，一人一鬼怎么会夫妻？你们东方人不是说什么人鬼殊途，还有那个什么讲究男女授受不亲的么？”妮安还真的不好糊，瞪着丽的大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李军。

机舱内的温度逐渐变凉，飞机的灯光因夜间飞行而调到很暗；客舱服务员也减少了巡回的次数，现在是妮安在给李军讲说地方一些古老的神话，两个人的谈兴越来越烈。

“后来啊，一人一鬼两个人就像夫妻一样的生活在一起了啊。”这丫明明很害怕的，怎么还问啊？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其他的旅客都或坐或躺，慢慢的开始睡。两个人低声的谈着，李军这才知，妮安这丫今年已经二十一岁了，虽然她还在上大学，可是她还着兼职模特，曾经在去年法国黎世界模特大赛上取得了世界模特大赛第三名的好成绩。已经接拍了很多的广告任务，这一次就是利用拍摄广告片的间隙，到台湾来看望她爸爸的。现在回去是因为要参加一个短期训练班，并且承担黎一家跨国大公司的平面媒广告制作的。

妮安“啊”的大叫了一声，伸手拉过横在两个人中间的毯，地压在了自己的小脚上面。

李军不由得暗恨自己，不该为了启发她的‘觉’，向她介绍了很多东方典故，现在倒是得自己不知该怎么说了。

“哼，想让我陪你聊天就直说，还什么德不德的，你吓唬谁啊？过来，坐下吧。你想聊什么啊？”反正也没有睡意，李军坐起，斜靠在最外侧的扶手上面，拍了拍自己让来的另外两个座位的位置，是以妮安坐下。

她穿的是一条超短裙，上是一件Ｔ恤，漂亮的腕表、镜，可都是ＣＡＲＴＩＥＲ的牌。再加上这丫人长的漂亮，在任何地方，她都一定是绚烂夺目的！

“哼，小气的男人。”妮安嘟着鲜红的小嘴，知这是李军在报刚才自己说他一个人占了四个座位不德那一句话之仇。

“你什么啊，别人都睡觉了，你这样大呼小叫的很不德你知不知？”李军看着她害怕的样，人不知嘿嘿的低声笑。

对于这小细节，李军没有注意到，妮安她好像本就没有想到这一―――在万米空之上，两个在地面上还曾经吵过一架的男女，盖着同一条毯，压抑着声音聊得正。

“那个…”本来就是无中生有的故事，你不信那怎么办？一时之间，李军倒不知怎么解释好了。这丫可是外国人啊，怎么思想也这么活跃？这倒真的符合了华夏大地传的那句古语，她还真的是能够举一反三呢。

“那个聂小倩和宁采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