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有得过一次全校第一啊！这几门课前面都有比你厉害的同学，是不是？”她分析得是。

“那个女孩学习怎么样？”妈妈关掉电视，放下手中的活儿，正儿八经地问。

妈妈的睛始终没有离开电视，她用余光窥测到我一颗惴惴不安的心。我在观察她的态度，期待她的回答。我既渴望从她这里得到这个问题的参考答案，也渴望学到她这个过来人的“解题方式”同时看得我也好她一旦现应激反应的心理准备。绝对不能发火，她告诫自己。那样只能使事情变得更糟，甚至适得其反。

她尽力使自己保持平静，因为她明白我说这话肯定是鼓起极大的勇气，还不知儿在心里鼓捣多少回才能说！而且这是天底下当儿的终究有一天要问父母的问题，只不过来得为之过早，有突然。

“那就去追啊！”妈妈慢悠悠地回答，睛还是没离开电视。

“我也想到这个了，但总是模模糊糊的，你一提醒，我就明白多了。”我若有所悟地“还有吗？”

“英语。很厉害啊！每次都是全校第一。”我叹。

“嗯。”她卖了一个关，然后语气定地说“你一定知郎才女貌这个词语，也一定理解这个词的意思。一般来说，女生最欣赏有才气的男生，要想让人家对你有觉，那就把你的才气充分展示来。你喜看动世界，你看雄孔雀都知开屏引异，人当然更需要展示自己了。”

“你快说怎么追啊，妈妈？”我把妈妈从幸福的遐想中拽了回来，正迫切期待她这个电脑程序击“下一步”的执行命令。

“比我好，在班里前五名。”我显然有沮丧。

“好小，欣赏档次不低呢！”妈妈笑着摸摸我的。

“好像没觉。”妈妈看到我黯然神伤的模样，心里暗自发笑。

“漂亮吗？”她适时发起新的话题。

“这个女孩特长什么？”她问。

“这就对了。”她赞赏“我不反对你和她来往，前提是——人家女孩不讨厌你，千万不要死赖脸。喜一个人，首先要学习人家的长，你可以请教人家学习英语

“可以说不算是班上最漂亮的，但是材好，文静，很有气质。”我的睛重新放光。

她的答案显然乎我的意料之外，我如释重负地怔了一下。

“别这样，妈妈。”我一侧躲了过去“我不是小孩了，以后不要再摸我的。在国凡是三岁以上的孩任何人都不能摸，因为这是很不礼貌的表现。”

“人家对你有觉吗？”她接着问。

我确实长大了。尽我呀呀学语、跚跚学步的模样在她的脑海里仿佛还在昨天，但是前这个她半个、剪碎发，留着周杰发型、喜照镜的坏小，分明就是昨天那个还在她襁褓中哭着要吃的小家伙，就是那个喜玩火，差闹火灾的小调鬼，那个一年级考试只靠得六十几分被爸爸一顿殴打愤的可怜虫，什么时候就长成大小伙了呢？

“好，好，我儿长大了，是大人了，我向你保证，今后决不摸了。”

“可是你最差的就是英语，怎么让人家欣赏呢？”妈妈问。

“这倒是。”我不得不承认，但随即改说“哦，我明白了！我要拿第一给她看看。”

“怎样追？”我把往母亲跟前挪了挪，两放幽幽光芒，极度兴奋的样。

“可我数理化厉害，作文也厉害，你咋不说呢？”我不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