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以前沒经验,不知道这些。”瞧瞧处女的借口。
第二天**又上身,准备翻身上马时,传來她娇滴滴的声音:“你别紧张,就算阳痿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我一楞,软趴了,坐起來,对她吼:“你这人扫兴吗?告诉过你我这不叫阳痿!”她泪眼婆娑:“你不是要我帮你缓解吗?我这样安慰你也不行?”她还委屈,我去哪叫屈?其实她不知道,是我有心理恐惧,怕满足不了她,我怕这个开始走下坡路的男人满足不了日渐成熟的女人。她是在经历我之后丰韵的,而我是在经历她以后衰老的。
她从处女到熟女,对性充满好奇,她不准我沾黄,自己却兴趣满满,今天告诉我学了个新,明天拼命的摸着我的背。
最刹风景的一次是她拼命挑逗我,让我也激动起來,以为她需要我进入时,她却拿出根直尺:“他们都说中国男人的平均有15CM,我量量你的。”我当时就想抽自己一耳光,恨自己不该破了她的处子身。她脑子里满是乱七八糟,满是淑德女人不可能有的偏激想法。她看了新闻说现在流行,她害怕我把她拿去和别人换,她不说要是就和我分手,而是说“要是你拿我和别人换,我就死给你看。”她也害怕我出轨,她不说要是我出轨就和他分手,而是说:“要是你出轨,我也出轨,你不想我和别人睡觉的吧,那就别出轨。她也怕和我分手,她不说不想和我分手,而是说:“要分手可以,你先还一个儿子给我。”
她就是这样偏激,不像潘佳,我要和潘佳吵架分手,潘佳一定只会用低沉的声音幽幽的说:“分手了,我该怎么办?”
她哭着大吼:“好啊,分手啊,我巴不得,可你还欠我个孩子呢!”她泪流满面地扑过來打我。所以我不能找她作老婆。我和她三年,第一年就定了婚,后两年却从不再提结婚。我和潘佳认识只有三个月,可我娶了她。
我在心里狠狠对她说:“你嫁吧,谁娶你谁倒霉,任性粘人不懂事,还是个下不出蛋的主。”
我在潘佳身下垫个枕头“要孩子吧,这样容易怀上。”潘佳张开嘴却不作声。
我要搂着妻儿从她面前走过,气死她!我要在她面前大声叫“大毛”然后看儿子屁颠屁颠的跑过來,叫“爸爸”
“大毛”是我和她给打掉的孩子起的小名。女人,绝不是男人以为了解的那样。我以为自己很了解熊艳,却被证明错了。
杜威在QQ上问我,想不想看熊艳和她老公的照片。我想敲“懒得看”几个字,却最终打出“发”字。杜威给我发來熊艳的照片,她幸福的一手搭在那个矮胖的“海龟”身上,另一手搭在完全隆起的腹部。
熊艳怀孕了!他们分手五个月的时候,她的腹部已经隆起像个球!她和我在一起两年都沒怀,什么不孕,什么慢性宫腔炎,这不和别人怀得好好的吗?她一定骗我的。除了戴套套,世界上还有叫女用口服避孕药的避孕方法。她早就不想和我好了,所以怕再怀上我的孩子,并有预谋的悄悄口服避孕药,嫁祸于那次流产,增加我的负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