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是兄弟沒有罩好,我的错,明晚出來喝酒,就当我给你赔罪,你顺便也把小薇叫上,我只叫阿君,就我们四人,你说行不?”王栋征询道。
“有啥子不行呢?都是兄弟,这事也不怪你,最主要是怪那小子有眼不识泰山。不过有个问題哦,我回來还纳闷,现在还沒有弄明白。”我说道。
“啥子问題?和我还拐弯抹角的?”王栋问道。
“前天晚上,老子刚劈了那个狗日的,结果莫名其妙的就被两个从后面的人给按倒了,可是那两个人明明不是他们的人,狗日的两个到底是谁?让老子白白挨了几脚!”我问道。
王栋听到这里笑了起來。
“你笑个毛哦,看我被打你很爽啊?”我大骂道。
“其实他们俩是帮我看场子的,和阿华他们混得很熟的,他们一看见阿华被劈,肯定先按住你。”王栋说。
“妈的,真郁闷,被自己人搞一顿,不爽!”我说。
“就这么说了,明晚我开车过去接你们,我现在还有事呢。”王栋说完挂了电话。
被王栋这么一说,我更加窝火,于是对小薇说:“你知道昨晚上按住我的那两个人是谁么?”
“不知道,你认识?”小薇睁大眼睛问道。
“是王栋的人!”我叫道。
“王栋的人?他的人怎么会按住你呢?”她眼睛睁的更大了。
“唉,他们不认识我,认识被我劈的那个阿华,所以就按住我了。王栋觉得过意不去,说明天请我们喝酒呢。”
“哦!”微应到。我浑身酸痛,也懒得下楼去吃东西了,小薇主动请缨下楼买了一大堆吃的,还顺便带了一杯我最爱喝的蓝山咖啡,我心里一酸:还是这丫头了解我,沒有她,以后我该怎么过呢?
我觉得这样一直生活下去未免有些太过份了,想快点帮她找份合适的工作,让她重新找到生活的信心,远离灰色职业,过上一种有尊严的体面生活。原以为在王栋的照看下,薇可以过上正常的生活,可是前天去了以后才发现,这里的工作环境和原來薇所从事的工作也差不了多少,唯一一个不同的地方是过去可以摸还可以带回家玩不过得给钱而现在可以瞎摸却分文不给。我得努力动用社会关系,那帮朋友喝酒的时候用的着,其他时候好像都死了一样。
躺在床上,我久久不能入眠,看着白白的天花板,古铜色的吊灯,无限地感慨,如果有一套这样的房子那该多好啊,这样就可以和薇结婚,然后要她在家里安安稳稳地做家庭主妇,给她足够的安全感,这样就放心了,她再也不会因为生计而背叛我了,再也不会因为工作而在外面被人揩油了。可惜我什么都沒有,我欠的外债至今都还沒有还清,想到这些不由得一声叹息。
“叹什么气呢?我考虑了很久,我还是觉得应该继续去王栋那儿上班。”
“不行。”我坚决地回答。
“为什么呢?”小薇生气地问。
“不为什么,就是不让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