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手指僵住。
“唐亦洲,我求求你,放了季风,我求你了。”
胸口处,仿佛是有人拿着一把匕首,狠命的捅进去,又拔出来,刀刀见血见肉。
为了那个男人,这个女人竟然这样委曲求全低声下气。
很好,非常好,真的很好。
大步流星的走过去,直接握住她的下巴抬起,力道大到差点卸了她的下巴:“你这样模样,怎么让我相信你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钱米被迫仰着头,下巴被握的很疼,但她还是仰着头:“求求你放了他。”
唐亦洲手指一僵,有些可笑的勾起唇角。
眸子染上戾气:“别说我没有带走他,如果真有,冲着你对他这么心心念念,我也不会放过他。”
说罢径直放开手,直接指着紧闭的大门:“出去。”
钱米盯着他,脚却跟钉在原地一样,一动不动。
“我说,出去,要让我叫保全上来吗?”男人的声音,已经危险到令人胆寒。
钱米咬了咬牙,不甘心的看了他一眼,慢慢的走到门口,开门,而后离开。
看着被关上的门,唐亦洲久久的站在原地,动也没有动。
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本想今天跟她说清楚的,不管怎么样,他都愿意跟她冰释前嫌。
如果他跟那个男人真的清清白白,他也不在乎对方是混混还是她欺瞒他,他都可以不在乎。
但现在…
这女人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让他别痴心妄想,别做梦。
女人啊,有时候残忍起来,绝对比男人还要狠绝一万倍。
颓废的坐在沙发上,他整个人仿佛是被重拳击倒一般。
一只手抚上额头,优雅的唇角,却是勾起一抹极易可见的嘲讽笑容。
…
钱米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了集团的楼下不远处,站在太阳底下,跟一个雕塑一样,站的笔直,也不离开。
驰锦昀被保全拦着不让进去,此时此刻却站在她旁边,眉头紧蹙:“跟我回去。”
“我不要。”钱米甩开他的手:“他如果不告诉我季风在哪里,我是不会离开的,驰锦昀,你先走吧。”
“你在这里我怎么放心走?”驰锦昀脸色也不好看:“你这样光站着也没有用处,难道你刚刚上去询问他,他一句话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