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我哪儿会跳舞啊…”羞涩的笑容未褪,她柔和的目光若有似无的扫往他的旁边,然后落在了冷枭军帽底下冷峻坚毅的下巴上,嘴角隐约含笑。
“…我一会儿独唱一首《兵哥哥》,准备送给红刺的官兵们…”
“哦,这样啊!”冷枭沉着脸不说话,范铁到是不介意损损这位姑娘。
拍了拍手,他笑着说:“好听好听,想死个人的兵哥哥…啧啧,就是不知道叶大美女心里想的是哪位兵哥哥呀?!咱们红刺别的不多,就兵哥哥多,光棍多。说说看,哥给你做主呗?不行的话,今儿晚上就先安排你和心上人共度良宵。要是一个不够咱就上俩,俩还不够,三个四个五个随便你选…”
华丽丽的,叶丽丽脸上的笑容僵硬了。
青一阵,白一阵,手足有些没法摆放。
一开始她还以为范铁就是纯粹的开玩笑,听他的话越来越不对劲儿,语言越来越出位也不好意思打断。到最后竟然说什么一个二个,三个四个五个…彻底变了脸色,她有些难堪下不来台,却又不得不应承着假笑。
“…那个范队长真会开玩笑。我,我去后台看看姑娘们准备得怎么样了,先告辞一步!”
说完,飞快地起身,在范铁明挑暗损的眼神儿注视下,落荒而逃了。
“妈的,这种女人,就是欠操!”讽刺的嗤笑一声,看着她的背影,范大队长异于常人的大脑,再次进行了一番科学的总结陈词。
一直盖着军帽的冷枭,终于拿开了面上帽子。
冷着脸,他侧过去看着范铁,良久一言不发。
蹙着眉头,范铁奇怪了“怎么了?哥们儿,对我刮目相看了?我是不是特别英明神武?!”
眸色暗了暗,冷枭突然一本正经地冷了声音。
“总结到位!”
噗!范铁忍不住,看着他严肃的冷冽面孔,憋得胸口直振动也没有憋住笑意来,举起双手来向他做投降状“枭子,你行,丫真是骚心全在里子里。话说,你该看出来她对你有意思了吧?!所以啊,严格来说她不是欠操,是欠你操!”
横他一眼,枭爷目光骤冷:“不如派你去灭了她?”
“饶了我吧…哥们儿,我得先走一步了。剩下的节目就不看了。回去好好地总结和提炼一下首长同志你教给我的战术精华,争取早日把年小井那娘们儿斩于马上,为咱们红刺争光。最好让她跪在哥的军装裤下大声唱征服!”
“说大话,使小钱,回去跪吧。”冷枭的目光,深浅不匀地落在他脸上,全是奚落。
“操!不说实话你能死啊?”
歪了歪嘴,范铁不以为然地扭过头来看他。
于是乎,两个爷们儿的视线就对上。
然后,范铁哈哈大笑着扬长而去。
他知道枭子丫的说得全他妈大实话。只要小井能够原谅他。暂且不说原谅了,她能给他点儿好脸色,他就恨不得给跪了!
大手摩挲在沙发的边沿,冷枭打量着他的背影,微微勾唇。
一秒后,他撑了撑额头就站起身来了,去大厅里给安排了一下接下来的工作,他也准备回家去了。剩下来全是娱乐表情,没有他什么事儿,对于歌舞什么的他没啥兴趣,不如回去早点洗洗睡。
暮色沉沉里,元月的京都空气里雾霾笼罩。
驶车往家走,离帝景山庄近了起来,他心里隐约有些说不出来的激动。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不管那个小东西怎么反抗,今天晚上,都绝对不能再放过她了…
一想到那事儿,想到她昨晚上被捆着时白花花的身子,他突地情绪高涨了起来,身下竟有些发热。
妈的!
暗咒着,他面色更冷。
三十几岁了,怎么想到要上她竟像毛头小子一般有些迫不及待?越不想,偏越想,身上的热量越发上升,吁了一口气,他索性降下车窗来,迎着冬夜的寒冷,吹着冷风替自己消火儿。慢条斯理的动作帅气冷漠,看着无波无狼,谁能知道这位爷的心,快被**灼烧穿了。
一入别墅区,水泥路面慢慢变窄了,他驶着车有些心急地往自家而去…
突然,车身之后警笛缭亮的响了起来,直贯入隔膜。
呜啦——呜啦——呜啦——
蹙了蹙眉头,警方有案子要出警,他虽然急着回家去。想了想还是自动将车避让开来,任由警车先行通过。一前一面,两辆警车很快往别墅区里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