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么严厉的教练，凌默北也不敢掉以轻心，可心中难免腹诽，他平时愿意摆臭脸，脾气又差，他手下那些兵到底是怎么忍耐的。

甚至可以觉到他平稳的心，他说话的时候，好闻的气息环绕在他的耳侧，惹得他一阵心猿意，别说是稳准的击，就连这样站着都有些勉了。

“还是不要浪费弹了。”

“不行，我没有钱。”

凌默北走过去坐在他边的椅上，黑着脸。

“不行，你陪我去，我看不懂中文。”

“再来一次。”

徐穿杨笑了笑“过来。”

徐穿杨笑了笑，打开车门下车“走吧，凌医生。”

凌默北反应了一下，这才匆忙下扳机，大的后座力让他忍不住向后撤了一步，还好有徐穿杨挡在后面，一只手迅速扶住他的腰“长没长脑，我不是说过这枪后座力很大，你想什么呢？”

凌默北自知理亏，也不敢呛声，他问他想什么，他这样半搂半抱的姿势，他能平心静气才怪。

徐穿杨走到一边的休息区坐下来，了烟，嘲的看着他“我五岁的时候，用弹弓打鸟，几乎弹无虚发，我十七岁的时候，已经拿了全国击大赛的冠军，我二十岁的时候就被冠上特队神枪手的称号，有些事情，你不行就是不行，只有真正努力过才知天赋有多重要。”

他虽然会说中文，但是认识的字屈指可数。

“那你什么？”

“你是天才，我不跟天才比。”

徐穿杨的手握着他的手，替他保持平衡“开枪。”

“疼。”凌默北抱怨的拿开他的手“很疼的。”

“你可以踢球，比起击，你在踢球上更有天赋。”

一个家字，他们说得理所当然，谁都没有觉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凌默北哼了声，徐穿杨忍不住了他的脑袋，他立刻躲过去，一脸的憎恶“嘛摸我，我又不是小狗。”

“难你一生下来就会击，不是还要靠后天努力吗？”

他这副自傲又嚣张的语气，听起来虽然很不，倒也让凌默北无可辩驳。

凌默北立刻就乐了“你终于承认我球踢得比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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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没菜了。”

徐穿杨未置可否，了烟“晚上去踢球。”

凌默北顿时兴采烈“别忘了带钱包。”

徐穿杨将自己的钱包递给他“要多少，自己拿。”

徐穿杨无奈的看了他一，手指在他的额上“笨。”

车停在超市门，徐穿杨打发凌默北“你去买菜。”

“小狗，我饿了，回家吃饭。”他调“你给我。”

“真的。”凌默北怕他不信，掏自己瘪瘪的钱包，将里面的内层打开给他看“我来中国的时候，本来就没带多少钱，这些卡是瑞士的，刷不了。”

“烟。”

“那这个…不练了？”

“凌家二公会没有钱？”

凌默北急了，如果他不教他击，他就没理由继续留在这里了。

“算了，你本不是练击的材料。”徐穿杨将枪放到一边“你还是学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