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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什么。”
“我没躲!”
他更是低低笑开了,骨节分明的手指蹭上她滚烫的脸颊,狠掐了一下:“还想像上次一样躲我,掉下床,然后把我撞折?”
“…”一句话凑效,她果然不再动了。
两个人的体温,隔着一条浴巾,隔着她碍事的保守睡衣,相互融合。
明明是大冬天的冷,室内的温度,却一再升高。
“绵绵,乖乖的…”男人压抑不住的低哑急切,在她耳边,急待释放。
顾绵愣生生的,捂着快要跳出身体的心跳,脸上在冒烟,她无力管了,从不知道一个男人的声音,能低魅蛊惑成这样。
如果不是蛊惑,她又怎么能当真乖乖不动,任由他卸下她最后的遮挡?
沉重的身体彻底压了下来。
肌肤贴上肌肤。
男人沙哑难耐的喟叹。
顾绵闭上眼,心和身,不再属于自己。
很听话地记得上次的教训,老实孩子,一点没敢反抗地承受着,只在最痛的时候,咬了一下他的肩膀。
昏昏沉沉的,感觉自己一会儿飘在云端,一会儿沉在海底,跌宕起伏,一直摇一直晃,有时候难受,有时候快乐。
两个人,翻涌。
…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平息。
季深行平复呼吸,轻啄几下她汗湿的小脸儿,把她身体放平,曲起她的双膝:“保持这样,躺十五分钟。”
姑娘累的声音都在颤:“我…我腿真没有力气了。”
他笑:“乖,坚持一下,这样,它们容易着床。”
“…”顾绵的智商,居然听懂了,它们是什么…
原来,这种事儿也有讲究。
…
第二天,顾绵天没亮就偷偷溜了。
害怕醒来后四目相对的要命尴尬,起码这一天,不,明天后天都不要见他!
直接导致,醒来后还想做些晨间运动的老男人,黑了脸。
季深行当真是两三天没能和顾绵碰上正面。
通常是,他从手术室出来,刚到爷爷病房外,就看到她狂奔逃命的背影。
又或者,早晨起来,刚下楼,就看到她抓起一块面包,脚步声风出门。
连奶奶和苏云都察觉到她的异常了,抓着他问,是不是在床上太那啥了,欺负的人小姑娘害怕了,要不然怎么总见他拔腿就跑呢。
老男人头顶一万根黑线。
心头纵然饥-渴,他是控制了再控制的,哪里舍得对她下重手,整个过程,很温柔。
但她是怕羞怕到死的那种人,事后躲着他,正常。
直到,奶奶逮着顾绵,明示暗示了好一通,给她讲道理,分析夫妻之间的实况,并又说,为了尽快怀上孩子,那种事每天都要的,不能停。
傻姑娘这才没办法了,不再躲着老男人。
倒也一回生两回熟,害羞这种事儿,每天每天的来,竟然也慢慢的习惯了。
但,灯,还是坚决不能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