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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抓住,我希望你别为难他。”
凌枫攥紧了一双拳头,指骨咯咯作响:“所以,莫靳南背后强大的势力后台,也有您的保驾护航?”
张玲看着儿子,没有说话。
凌枫极力压抑暴走的情绪,指着母亲,神情悲愤:“作为一个警察,我应该亲手逮捕你!可是你是我妈,我做不到把你抓进警察局,妈,您让我失望透顶,失望透顶!”
他一拳头狠狠砸向客厅的壁柱上,下一秒,手背见血。
凌枫抬起拳头又要砸下去。
张玲捂嘴惊呼一声:“儿子!你别犯浑!”
凌枫五官哀戚:“妈,您成功了,我这辈子再也走近不了顾绵,看到我这样,您高兴了吗?满意了吗?!恭喜您!”
他抱头,眼里通红湿漉,猛地起身,手背的血一滴一滴落在洁白的大理石地板上。
张玲看着儿子落寞的背影,大步走出去。
走到门口,凌枫停住,声音冷碎:“至于莫靳南,您护着也没用!我一定会把他绳之以法!”
凌枫回到车上,受伤的那只手,轻轻抖着,血流的方向盘上到处都是。
他眼里雾气深重。
想到顾绵,想到皱皱,想到皱皱差一点点命丧在母亲手里,他不寒而栗。
手机响了,警局的电话。
接起,那头道:“凌队,莫靳南从局里离开了,局长不让我们拦着!”
凌枫拧眉:“跟着他了吗?”
“跟着,可挺奇怪的,他去了常住的酒店,泡澡洗浴,还让人去高级定制手工西装专柜那里拿了好几套价格昂贵的西装,吩咐人买了束很漂亮的花,还去女士专柜挑了全球限量款的项链,看他好像很费心思打扮自己,是要去见女人吗?”
…
晚上十一点。
季深行接到凌枫电话,说莫靳南去了机场。
季深行当即起身下床。
床侧突然失去的温度,冷地顾绵醒来,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他在穿衬衫和西裤。
顾绵被他从晚上八点折腾刚刚,累惨了,腿还在打颤,费力地支起身子:“这么晚了干什么去?”
她一起身,被子滑落,露出皙白的肩,颈子和锁骨,有他刚才狂风暴雨的红痕。
季深行拿了黑色大衣,走到床边,把她摁下,俯身在她额头上一吻:“和凌枫出去半点事,累坏了吧?”
顾绵想到刚才,脸一红,小手拍开他。
季深行不依不饶又在她肿起来的唇上作了一会儿,缱绻着缠,才依依不舍地挪开薄唇。
他抚顺她的发:“好好睡吧。”
顾绵迷糊地听见客厅的关门声,累的睡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