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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不语,这些话,给了他压力。
她低头:“我无法给你什么,心不可能,这幅早就不堪的身体,如果你不介意…”
“妙妙!”莫靳南清楚地看到她眼里的泪和脖子上凸起的经脉。
他神情有些冷:“你当我是什么人?”
莫靳南放下水杯,立刻转身,朝门口走。
女人疾步跟在他身后,试图解释:“靳南,是我的问题,我接受不了任何异性的碰触。”
莫靳南在气头上,听她哭,心里疼,又拉不下脸回头。
他出了院子走到车旁,女人一路跟过来,白玉路灯不高,清晰地照出了女人那张绝美的容颜。
…
不远处树底下停着的路虎里,凌枫满目震惊。
他见过林妙可,又想起了那天给季深行的他们高中的合照,季深行当时望着里面的一个女孩,看了很久。
那个青涩穿校服的身影,不无意外的,与眼前路灯下长发及腰温温婉婉的女人正面,重叠!
凌枫怔住,说不出话来。
直到莫靳南上车,驾车离开,直到女人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转身回到别墅院子里,凌枫缓缓地,才回过神来。
手放在方向盘上,墨眉紧锁。
这个女人,如果没猜错,就是那个妙妙。
不是多年前就死了?
如果他看到的不是鬼,那就是说,她还活着,凌枫确定,那天和季深行在机场看到莫靳南怀里抱着的那个女人,就是这个妙妙了。
她和季深行不是初恋吗?
为什么多年后居然和莫靳南搅合在一起?要知道,莫靳南暗地里对付季深行,是季深行的死敌啊。
太奇怪了。
凌枫觉得事情太不寻常,复杂到他都不能理解。
沉寂在黑夜里的路虎,停了很久,启动,往山下而去。
车里,凌枫思索再三,还是决定拨通季深行的号码。
…
季子陵被推出手术室。
眼睛紧闭,嘴里带着呼吸罩,安静地躺在那里,推车本来就不大,可他躺在上面却显得那么小,毫无生气的模样。
这孩子遭罪遭得太多了。
顾绵紧紧握住他的小手,和季深行两个人都没说话,尾随季子陵的推车进入指定病房。
医生护-士忙活一阵,出去了。
病房安静,只有滴答滴答的仪器响声,顾绵搬了单人沙发到病床前,握着季子陵小小嫩嫩的手,趴在床边盯着点滴频率。
快六点的冬天,窗外一片沉黑。
季深行把手机设置成了震动,但在安静的病房,顾绵也能听见嗡嗡的震动声,这个时间点来电话?
她歪着脑袋朝季深行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