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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危险气息的香味作祟。
总之,脑袋很沉,又痛又眩晕,该不会是被他吻了一下酒醉传染了吧?
他已经扶着它在入口,蹭得她两条腿打着颤发软。
“再不说话,当你默认,我就往里冲了。”
顾绵手指死死拧了床单,理智告诉自己要喊停,迅速马上立刻地喊停,可是,可是——
“啊…喂!”猝不及防的闯进去,顾绵身体猛地前赴,同时四肢百骸又痛又有感觉地一抖。
他不理人,几下迅猛的后,放慢速度慢吞吞地磨,大手一手掐住她小小的腰,另一手轻轻揽住她背脊上的一头长卷发,畅快的闭上眼睛,一边动辄一边低哑轻叹:“每次和你,感觉不出你生过孩子,紧,那么让我舒服,这个姿势…你很喜欢?我知道你喜欢,别的姿势你可以忍住不叫出来,这个不行,太深了是不是?宝贝,说点什么,别不理我…”
顾绵紧闭双眼承受,轻哼着如他所愿地喊出来声音。
脸和身体被高温和苏麻的感觉折磨,真想吼一声让他闭嘴!喝醉了就这臭毛病,话多,恨不得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姿势都详解一番,该说的不该说的,他统统能说出口!不要脸。
她咬着下唇骂自己,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可是克制不了,管不住,在他面前意志力薄弱至此,如他所说这是礼物,就糊涂这一次,明天早上醒来忘记今晚!
…
口干舌燥,呼吸一点一点被剥夺了一样,双手几乎把床单抓破,在他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里,她叫喊声嘶力竭,身体犹如置身在波涛汹涌的大海,是片小舟,被摇曳得不像话。
“季深行,可不可以再快点…”她完全放下矜持,低低求他。
“叫我深行。”
顾绵不肯,叫不出口,从没这么叫过,可是他故意放慢又让她难受,偷偷咬住嘴唇“深、深行…呃!”
有求必应,狂风暴雨来的更烈!
顾绵闭上眼睛,脚趾蜷缩,腿和身体绷直地等待最后那一刻。
可是——
他突然不动了!身体被他压着趴下,顾绵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
“喂,”她拱起背脊,手指去推他。
没反应。
难道他已经到了所以不再动?
“季,季深行,你怎么了?”他还在她里面呢,尴尬的,顾绵不好动。
可他还是没反应。
顾绵急了,该不会突然心脏病发猝死什么的吧!以前在网页上看到过这样的新闻,正办着事儿就心梗猝死什么的…
小心翼翼的,顾绵扭过身体,扭动身体的过程中,他一点一点从自己身子里出来,变得一下子空-虚,床单一滩湿。
顾绵坐起身立刻去查看他“季深行?”
男人全身无一物,四仰八叉地躺在她身边,顾绵跪着去摸他的脸,摸到他的呼吸,呼,松口气,还在。
恼怒推他“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就不动了?我还没…那个呢。”
没高-朝这三个字,顾绵死也说不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