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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哪句话蛰到了他,他突然俯身下来,五官冰冷的拿着领带三两下就捆住了她的双手。
“季深行!”顾绵惊愕,他的举动让她害怕。
领带把她的手绑的紧紧的,顾绵挣扎中被他往床头拖,床头是鎏金的支架,顾绵看到他把领带绑在了支架上。
“你松开,绑我干嘛?”顾绵真的吓到了,在床上,他从来没有这样不温柔过。
顾绵挣,可是领带打了死结,手腕被勒得通红。
他把房间的灯关了,黑暗中顾绵越发不安,感觉到床垫塌陷,他上来了,修长手指轻松扯下她的包身裙,顾绵的惊呼声里,裤袜和内-裤也被他一并撕碎。
她用脚踢他,很快的,腿被他一只手就固定住了。
黑暗里只有他冷沉粗重的呼吸,他没有解她的上衣和文-胸,意味着不会给她任何前-戏。
他甚至连西裤皮带都不脱,只拉下裤链,掏出来就往她里面挤冲!
第一下就是最深,顾绵干的要命,痛哭了。
他没再动,黑暗中急-喘一口,紧皱眉头压抑着慢慢出来。
顾绵火的抬脚踹他,他也没躲,不知道踹到了他哪里,听见他嘶了一声。
下面凉凉的,顾绵并紧了腿,可是很快腿就被他强行分了开来,下一秒,他的舌和薄唇,热热的落在了她那里!
“你…”顾绵说不出话来,他怎么能亲她那里?脏的啊…“别动。”黑暗中他低哑出声“第一次做,小心咬到你。”
顾绵浑身轻-颤的不敢再动,心里的异样怎样都拦不住,他有过多少女人她不清楚,在她之前的事她不刨根问底,第一次给女人用嘴?
顾绵记得,他有洁癖的。
静寂的空间里,顾绵被他弄得不能不发出声音缓解这陌生超强的刺激感。
唾液和她很快动情出来的水汁融在一起,他的she尖灵活地动作,越来越快,顾绵尖叫一声,不受控地抖着并紧了腿。
就这样到了。
而他,扶着自己,轻松进去,才刚开始。
床头的三支装进口安-全-套用完时,顾绵不知道自己是死了还是活着,昏死,却又不完全丧失意识,床单是湿的,不知道是汗多一些还是她流出来的多一些。
呼吸入不敷出,顾绵想转身看看几点了,可他还在她里面。
顾绵手指哆嗦的去碰他,声音里带了哭腔:“出来,我真的不行了,快要死了。惩罚够了,我知道错了,季深行,我真的知道错了,饶了我…”
他在抽烟,静静看她一眼,把烟雾喷在她娇红的身体上,起身的姿势又顶了她一下,他拿起床头的内线电话。
顾绵听见他慢吞吞地说“客房服-务?送一盒安-全-用品上来,十只装的,另外,把房间延到后天中午再退房。”
“…”顾绵抖都没法抖了。
两分钟后,敲门声响起。
季深行从她身体里出来,裹上浴袍,头发凌乱不羁地去开门。
顾绵强撑着身体爬起来,眼睛盯着他,手抓起床单迅速裹在自己身上,身体跌下床,慌不择路爬向露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