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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挺得更深,这样相互折磨,她却泪流不止在他耳边轻呢:“我也爱你,疯子哥哥…”
这一刻,在她身上,他的确是发狂中的疯样。
冬冬被他凶猛顶得时不时脑袋就磕到床板,他难耐中停一下,将她小腰往下扯,再挺进,几浅几深得完全凭自己舒服畅快的感觉在要。
如果然和处-男做很吃亏,冬冬等啊等,一直坚信处-男第一次特别快,可是好久好久,他却越来越来劲儿,身体的力量无穷,紧绷的肌肉无论如何都不会疲乏似的,不知道是她的血还是稍微有点情动的-蜜-汁,下面逐渐顺滑起来,他动起来更轻松,挺进的动作两人身体撞得发出羞耻的啪啪声,在安静的空间里回响不绝。
冬冬快被他撞坏了,要不是疼,是骨头在散架的感觉。现在不是被他侵入的地方在痛,全身都在痛。
她不断低吟着,细眉紧蹙,压抑的在他身下抽泣着,听在男人耳朵里却无法识别这媚骨的叫声究竟是因为舒服还是因为难受。
全程没有换姿势,凌枫是怕自己出来后再难进去,床单上她的血迹没有在增加,这让他放心。
他只想在她身上畅快释放,理智和对她的怜惜逐渐被心中埋藏数十年的野兽剥夺。
冬冬慢慢的意识不清楚了,昏昏沉沉,痛一直存在,仿佛在大海里,波狼打得她浑身俱疲,后面他动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剧烈,极致的痛楚里却悄悄好像有了一丝丝别样感觉,说不清,他狠狠地将她内里摩擦出来的那种似有似无的酥-麻-感。
到后来他把她撞哭了,求他也不停下来,整个三楼走廊回荡男人性-感的闷-哼和女人要叫不敢叫出声的低泣。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冬冬好不容易不那么痛并且有那么一点点感觉的时候,他却突然激动,五官轮廓在灯光下微微狰狞,汗多的吓人,他到的那一秒,迅速伸手抽-出她脑袋下的垫枕垫在她的腰下,几个极深的大幅度挺松,紧绷的男人身躯迎来抽-搐,他在低吼里,发狠的死死抵在她身上。
冬冬的手刚好在他弹性俱佳的男人臀-部,手指和望着头顶镜子的眼睛,都亲身感受到了他那短短几十秒里无法用言语诉说的颤抖。
她倒是没感觉到小说里描述的灼烫喷洒在她子-宫深处的那般传奇感,但他稍微动一动的时候,下面的确有热热的液体流出来,不知道是自己的血还是他的浊白。
两个人紧紧相拥,冬冬从头到尾都是汗,她的,也有他身上的。
她再无力气,疼得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疼了,只知道双腿在他腰间打颤,他下颌磕在她颈侧慵懒地余喘着一动不动,冬冬脸红得趁机轻轻推了推他大汗淋漓的胸膛:“累了吗?抱我去洗澡吧。”
“…”回答她的不是男人热情过后低沉的声线,而是身体里他在搏动轻顶她内-壁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再度硬了起来或者从未软下去的大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