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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触碰她沾着眼泪的睫毛,他给她擦拭额头上的汗,轻声低哑地问:“是痛的哭还是…”
凌枫微微抿唇,问不出她是否高-潮这种话,更问不出来自己有没有让她比第一次舒服。
冬冬明白他低沉磁性话里的意思,羞得不敢看头顶镜中双颊无比潮热的自己。
她是个生手,比他还生,第二次他中间变换了姿势,把她弄起来站着从后面进,逼迫她双手扶着墙壁艰难抬臀,到最后,他的一双大手激烈的几乎要把她两瓣臀捏碎,这个姿势顶得太深,那最猛烈的几十下冬冬很痛,呜咽着求他不要,可发起狂沉浸
其中的男人只给她喘息一声一声,甚至她越叫他越青筋暴跳顶-弄得更加卖力。
快要到的时候他突然抱着她躺了下来,坏透了留在她身体里就这样大手捏着她柔软的大腿让她转身面对他,一百八十度转身的过程对冬冬来说也是折磨,他无比粗-壮地在她身体里研磨,惹她不断颤叫。
几十下剧烈地冲撞,他陡然抵在她最深处,抱紧了,臀上肌肉紧绷地颤抖,冬冬在尖叫声里用自己最大的力气裹紧他的窄腰。
身下床单湿-了,屁股触碰到的地方凉凉的。
冬冬嗓子已哑,整个人是被彻底狠爱过的样子,一头长发全部被汗浸-湿,肌肤蒸红了的娇嫣模样。
她双手可怜的垂在身侧抬不起力气碰他一下,他在细心吻干她的眼泪。
冬冬受不了他发狂时的郎心如铁,更受不了他在狠狠折腾他一次后这般极致的温柔,指尖发抖得点了一下他的肩膀,轻-颤着求他:“先出去一下好吗?我的腿没有感觉了,大腿以下好像瘫痪了一样,身子下面湿湿的,不舒服,我想挪一下位置。”
他抬起头黑眸看他,眼神里有关心和愧疚,抱着她依旧死赖着不出来,翻了个身,冬冬在他身上了。
冬冬无语极了,这不还是一样吗…
她抖着腿往前动了动,企图让他滑出来,他立刻攥了她的肩膀按住,眉宇不满地蹙起,却是黑眸熠熠开腔:“让我呆一呆,喜欢你里面紧紧地很热很热包着我,特别舒服,不想出来。”
冬冬:“…”才发现这块木头到了床上也能这样无耻!
果然天下男人都一样!尝了鲜来了劲就不正经了。
她眼眸红红的,累的没力气打他报复,低低哀求:“我的腿一直在抖,像被你硬生生劈开了一样,合都合不上。老公,算我求你,结束好不好?明天晚上,后天晚上,大后天晚上,以后每个晚上我都给你,不急在这一时,你抱我洗个澡澡,爱我就抱我去洗澡,我不行了,真的快要被你弄死了…”
说着委屈的眼泪再度掉下来。
凌枫还想要,在她身体里会很快复苏,特别是她稍微动一下或者说话是胸腔的鸣颤都让他被裹得激动不已。
可是舍不得她掉眼泪。
他勾了一下她的小舌头,终于起身。
冬冬眼睛亮了,感觉眼前一片曙光。
可是尼玛的就算是抱着她起身下床去浴室,他还是不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