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徐长浑颤抖着，怔怔地看着陈帆，轻声问：“最后，你用了共和国勋章的特权，是为了抛弃以前的荣耀，彻底告别龙牙么？”

和之前一样，依然是把酒当成一样喝。

只是——两人嘴里的还有另外一。

他没有去脸上的泪，而是用一复杂的目光看着陈帆，颤抖着，：“小帆，我知，你这次杀死薛，并非一时冲动，而是谋远虑的结果！”

“小帆，这是一条不归路啊！”说到最后，徐长声音嘶哑。

陈帆没有吭声。

话音落下，陈帆独自打开一瓶烧刀，再次扬起脖，一饮而尽！

这一刻，他们似乎都想起了曾经的岁月。

低沉到了极：“三年后，老刘走了，你也离开了龙牙！”

“表面上，你让自己步万劫不复之地，实际上，你早已好了安排——你利用共和国勋章保命的同时，让人暗中搜集着这件事情发生后的各方反应！你通过这件事情可以看清边的一切，看清你的敌人，看清你的朋友，甚至，你让那些潜在的敌人都浮了面！”刘长一字一句：“因为，你知，浮面的危险远比藏在暗中的危险小！”

“啪！”酒尽，瓶落！

“嗯。”陈帆无力地闭了一下睛，随后睁开，表情完全恢复正常：“今后的我，不再是龙牙，我不想玷污龙牙这两个字，也不想玷污那枚勋章！”

轰！尽徐长猜到了这一，可是当听到陈帆亲说，他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

“砰！”酒瓶的碰撞声再次响起。

再次一气喝完一瓶白酒，刘长的脸庞彻底红了，圈也是泛红。

只是，如今，已非，人已非人！

“你真的要走到兄弟们的对立面去？”徐长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以至于手中的香烟脱落，他的目光中带着的担忧：“你真的想清楚了吗？没有陈家的光环，没有共和国勋章的特权，你将失去保命符，今后，你再犯法的事情，警察会对付你，警察不行，特警，特警不行就特兵，特兵不行还有特工，特工再不行，你曾经那些陪你血的兄弟就会面！”

“我知。”陈帆缓缓掐灭烟，凝视着徐长那张充满担忧和不忍的脸庞，轻声：“但是…我已经没有了退路！”

陈帆站起，大步离开。

“除此之外，你这是在杀儆猴！你很清楚，离开陈家的你，要面对各方势力的报复，如何去面对，这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所以，你选用了最极端的方式，你在用这方式告诉你的敌人，我可以随时杀死你们！你是在用武力威慑他们，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说着，刘长颤抖着掐灭香烟，再次打开了两瓶酒。

泪。

两人再次扬起了脖。

这一刻，两个拥有钢铁般意志的男人，一边喝酒，一边泪。

陈帆依旧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