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演员在演戏过程中上的，往往是那个剧本中的人，如果非要往现实里的人上的话，就算一时能在一起，时间一长也只会劳燕分飞。

宁皓了。

这句话到了杜安嘴边，终究还是憋了回去，只是微笑了一下。

“你看，就这么正反打打来打去的，也太单调枯燥了，要不然就用你在《电锯惊魂》里场时的那变焦镜？”

“走着！”

继续给剧组人员留个好印象还是很有必要的。

杜安没有采纳他的意见，继续固执地照自己的方式来。

“有的镜很式，你拍来好看是好看了，但是对于影片整的质量起到的效果反而还没有一个普普通通的近景来得，那么那个镜还有什么意义？所谓镜和镜语言，都是涵盖在影片这个整之下的，所以，没有好镜和差镜，只有合适的镜和不合适的镜。”

一开始的时候，为了应付杜安天行空的镜要求，康俊安爬上爬下抱着摄像机长途跑之类的事可没少过，几天下来整个人都瘦了两斤。那时康俊安的情绪用怨声载都不足以形容了，简直就是声泪俱下，恨不得要给杜安跪下了，所以杜安后来改了拍摄方式之后包括宁皓在内的所有人都认为是因为康俊安的原因。

这边和两人聊着，杜安睛还盯着监视，继续指导着拍摄，耳畔上又传来宁皓的声音。

不过那些导演们就算看到剧组里有这样的情况产生也不会说什么，毕竟那样的情况一般而言反而更有利他们拍摄，也只有杜安会大费周章地来搞这么一了，怎么算都能说是业界良心了。

宁皓听着，这才明白其中的原有，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发“我还以为是因为康俊安一直在抱怨，所以你才不那么拍了呢。”

这些东西都是杜安亲经历得来的经验教训，说来后自己也是颇有一番：这次《风月俏佳人》的拍摄，确实教会了他很多东西啊。

他本不想给宁皓解释些什么的，但是偶尔一空，看到宁皓在旁边情绪有些不对，这才解释了起来——没办法，导演和副导演之间要是有了分歧、闹矛盾，这往后的戏难拍啊。

说到这里，杜安又想起了自己刚来到横店拍《风月俏佳人》的那几天：那时候他也跟现在的宁皓一样，沉浸在镜的世界里，就想着怎么式地把这电影拍来。

宁皓对于朱茜的那破事没什么兴趣，倒是对于杜安现在的拍摄方式有些异议：大概是杜安坐在监视后的时间还没有他长，所以他慢慢倒是习惯了这个位置。现在离开了这个位置，看着杜安在那边指挥，总想什么。

“杜导，这边要不换个拍摄方式吧？”

“停！重来一遍！”

“那镜不适合用在这里，那镜适合用在需要冲击力的场面下。而现在我们要的只是两个人正正常常的谈个话，让观众了解到她们谈话的内容，再通过齐薇的表情了解一下她的内心，只是个平和信息的传递过程，要什么冲击力？用这近景正反打就足够了。”

“那时候我不是也玩了好几次样吗？后来不还是全删了重拍？就是因为类似的原因。”

“你也还记得我们刚来横店的那几天吧？”

宁皓特别喜那个镜，因为学过摄影的缘故，他本也喜玩样的，所以越想越觉得那个镜用在这里会很酷。

我真想要那效果我会他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