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现在的赚钱能力怎么样？”

“你还真别以为我是，我是认真的，”

束玉张张嘴，言又止的模样，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说，杜安却知，她大抵想说“你这得有清新脱俗”之类的话。

杜安等了一会儿，束玉也不开，正当他准备继续没脸没地把这个故事给读下去的时候，束玉突然冒了一句“非鱼，安知鱼之乐？”

杜安把自己在尚海打算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杜安把这句话碎了放在心里默默品尝了一番，翻来覆去地咀嚼，渐渐嚼了一些味来。

束玉却是再一次打断了他的话。

“但还是不够，”

束玉却不给他思考的时间，也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了，直接转移了开来“对了，你去尚海什么的？”

“行了！”

杜安笑了一下，本打算随便说什么把这个话题就此揭过了，但是他一转看到束玉的侧脸，停顿了几秒。

杜安摇了摇，长吁短叹起来“要是条件充足的话，我的赚钱能力能翻个好几倍。”

杜安面严肃起来，表情认真。

但是你就算知我要放什么，你还是得说上一句“好香的啊！”杜安这自信还是有的，然后他微笑起来。

“楚门…”

“剧院…”

接不接受影响是她的事，但是不是自己的事，于是杜安本来要的“个人好、多少能赚一”之类的话变了。

束玉把这词放在嘴里糊了一会儿，问：“这东西能赚钱吗？你折腾这个真的有意义吗？我觉得你还不如把心思放在正事上，多拍两电影来才是正事。”

束玉看表情有些无语了，她还空转看了杜安一，神中的意思杜安能够很明确地读来：您老人家又要开始加忽悠了？

杜安再一次看向束玉，看到束玉还是像刚才那样专注地开着车，但是睛里有光彩动，似乎是在想什么。

非鱼？…

虽说束玉有权利照她自己的想法去活，但是作为她的朋友、作为一个被赋予了各项神圣权利的中国公民，自己也有权利用自己的方式去影响她。

杜安明白了束玉的心思后，这件事终于也算是放下了——他虽然不赞同束玉的法，但是他誓死捍卫她照自己的想法去活的权利。

杜安明白她说这话的意思，却还是装作不懂地嬉笑着回应“你过奖了，这故事还没完，我接着给你读下去吧。”说完就要不束玉继续读下去。

“买个楼，准备开个剧院…”

没办法，两个人都老夫老妻了，相互之间太过熟悉，对方撅个就知要放什么。

束玉“嗯”了一声“很。”

“就比如说去年吧，《飞越疯人院》赚了不少，但是对我来说那却是一失败的作品。如果能重来的话，我能让十几亿票房变成二十几亿，甚至三十几亿。”

他想到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