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一定是有病。”

看来刚才那一下确实把她吓到了，这个面都会瞪人了。

真是开朗了啊，还会开玩笑了，不过总还是个孤僻面的，听到杜安这么反常的话语都没有表现惊讶来。

他这么一，主动把观众往电影院门外推，投资方会怎么想？院线方会怎么想？以后他再想找一些大咖合作的话，对方会怎么想？毕竟他杜安可是有过拆自己台这不良记录的人，只要是要求上的谁会愿意和这样一个把自己台都拆了的人合作？还想不想好了？找投资方和合资方那就不用想了，谁会愿意给一个拆自己台的导演投资？还想不想营利了？

但是他怎么能这么呢？

杜安闻言，呵呵一笑“我倒是觉得不会，我反而觉得，他会觉得我这个台拆得好、拆得妙，拆得乖乖叫。”

束玉在一旁静静地开车听着，听到最后来了一句“排比用的不错，不过少了一个‘明白’。”

杜安不以为意，以他们俩这关系，他也没有歉，只是哈哈一笑，：“没什么，就是想通了一些事情。”

杜安似乎想到了些东西，神逐渐放空，呢喃着把刚才那句话又重复了两遍“要有素质，要有素质…”

束玉默默地听完，肯定了一下“嗯，你的素质是差的，方力勇知了应该会想要把你大卸八块。”

束玉略为愠怒，空瞪了杜安一。

刚好现在开到一个十字路，对面是红灯，束玉把车停了下来，转过来，看着杜安。

“因为我素质极差！”

这也就是杜安最疼的地方了：他要摆脱现在这困境的唯一方法就让所有人知这不是一商业片，票房肯定不会，大家不要有太多期待了，希望看到彩的商业电影的观众们到时候也不要电影院去观看了。这样一来，到时候《楚门》票房的落差对于他自的不利影响虽不可能完全消弭，但是多少能减轻一些，不会像现在的局势一样，随着宣传攻势的一步步，情况只会越来越糟糕。

伪和无法理解的，但是对于她格确实还是有些改变的，至少她现在没有以前那么孤僻了。

“虽我对方家人没什么好，但是这事我还是不来的，毕竟一行一行，职业素养还是要有的，要有素质…”

“有他妹的素质！”

束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到了，都微微一颤，不过总算手还算稳，车没有偏。

这也就是为什么圈里从来没人会自己参与创作的作品不好的原因了，就算他们自己明明知这是一坨屎，但是别人问起的时候也会满脸笑容非常自信地“这电视剧真好”“这电影很好”“这是我演过最有意思的角”之类的话。这不仅关系到他们在这电视剧或者电影上的利益，更关系到他们以后长远展的利益，如果连这都不到的话，那也不用在娱乐圈里混了。

“什么？！”

杜安一连反问了好几句，然后自己来回答了：“我就是要跟他们明白了，这他娘的就是一文艺片，要看闹的趁早别电影院了，我就是要跟他们明白了，这电影你们也别给我，2亿我就满足了，5亿也不是不能接受！”

“谁不是呢？”

“我为什么不能对媒这电影的实情？我为什么不能让他们对这电影不要抱有太多的期待？我为什么不能跟那些不喜这类型电影的人明白，让他们不要电影院？”

杜安这么想着，扭看了束玉两，想了想，顺着她的意思又加了一句：“我就是要跟他们明白了，我杜安就是一个会这样拆自己台的人。”

“要有素质…”

突然，他的睛一亮，想通了一件事，脱而一句话。

杜安接过了束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