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惠想了想，说：也就是说，一开始徐哥叫我和小菲过来吃饭的时候，只是说让我陪好你。我知他所说的这个陪，不光是饭桌上的陪。其实我当时我也没想怎么地，我只是觉得，能够认识一个像你这样的人，我已经够了，已经很开心了。但是…但是后来我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我不敢说自己上了你，那是很可笑的一表白。我只能告诉你，我对你很有觉。就是那，无论为你了什么付了什么，都会觉得很开心的那觉。

黄星若有所思地试探：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今天晚上所有的发生的事情，都是徐文光安排好的局？

小惠很会意地接过黄星手中的烟，一欠将它摁灭，搁在床边儿上的一个纸杯中：那黄哥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小惠虽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也不是什么名门，但是我的光也是蛮的哟。当然我也不敢撒谎说，你是我生命中唯一一个男人，那样太假。但是我可以向你承诺，你是唯一一个让我在一见面就有觉的男人。那觉，是很微妙的。微妙到，让我宁可为你献一切，乖乖的。

或许黄星能够意识得到，这所谓的小惠，无非是徐文光激和贿赂自己的一个筹码。也正是在这个时候，黄星才不得不意识到，外表老练光鲜的徐文光，竟是一个掌控着诸多社会资源的老手。这个发现，让黄星禁不住有一心有余悸。

‘中间商？’小惠扑哧乐了：你怎么会用这个词呀。黄哥，很多事情其实是无意的，但是落有意，无情。我觉得，我还有我的朋友，都成了你们这些人打的一工了。你想一想，是不是？

‘那你稍等我一下下！’小惠从容地站了起来，坦然地在黄星面前暴了自己纤的材和光洁的肌肤。

黄星虽然能读几分内涵，但还是蓄地摇了摇：不明白。你，不是工，没有什么人是真正意义上的别人的工。

是老相好了，去年吧，从去年开始，她们就一直…你懂的。

这一幕倒是让黄星心中一震，确切地说，这小惠的确算得上是一位千里挑一的佳人。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黄星反问：什么叫一半一半？

小惠用手拄着下，望着黄星说：我就知你不会相信，但是这的确是事实。就大上个月吧，有一个饭局，里面有一个相当重要的人，是市里的大领导。这个大领导其实…他和黄哥你不一样，他还没等喝酒就跟我暗示，让我他的…你懂的。但是我还是决地回绝了他。我不喜的男人，就算是给我钱，给我想要的一切，甚至…怎么着怎么着，我也不会轻易为他主动什么。大不了大家都是逢场作戏呗，我也不吃亏。

小惠：一半一半吧。

接听后，那边传来了徐文光朗的笑声：黄总，怎么样，还行吧？

‘啊？’黄星愣了一下：这个老徐竟然…

小惠摇了摇：也不经常。反正社会就这样，我能接上的，都是些像徐哥这样的…这样的中等人。再通过他，才能接上大人。

黄星将烟弹了一下：你是不是经常会遇到这样的人？

黄星摸不透，他所问的这个‘还行吧’究竟是指哪一方面。是在表达自己今晚安排的‘还行吧’；还是在问小惠陪自己陪的‘还行吧’，抑或只是单纯地指，小惠在床上服侍自己方面的功夫，‘还行吧’？

黄星摸过手机，看了看，竟然是徐文光。

再叼上一支烟，黄星已经不烟味儿，这已经不单纯是一支烟，而是一心灵上的寄托，对今晚所发生的诸多事的一判断与分析。

黄星的确觉得有些渴了，于是了。

黄星：你的意思是，你经常跟一些大人打？

黄星似懂非懂地：这…这徐文光看起来像是个中间商？

小惠蹬上拖鞋，找几个一次纸杯，那的声音，仿佛在肆无忌惮地敲打着黄星的内心，让他在瞬间有了一系列翻转式的思绪。

什么七八糟的，黄星觉得这丫的脑里，仿佛已经装满了太多不应该存在的思想。很危险。

小惠：那你还是没有真懂噢。算了不跟你说这个了，要不要喝一？

小惠啧啧地：没看来吧？他呀，可比你会玩儿。人家还是一个小主任呢，你还是老总。

黄星微微地摇了摇：听起来，有儿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