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学…还赶上周末…’小惠恍然大悟地：你的意思是，我一天学也没上过呗。

小惠：我是正常休假，你说耽不耽误工作？行了行了，我知我这一来，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浪费了你们一些宝贵的时间。我决定了，我明天就走人。

‘说谁呢呀，你？’小惠一皱眉。

付洁当然能看，黄星这是在故意引开话题，帮助自己解围。

黄星突然觉得，此情此景，自己竟有些莫名的尴尬。

‘错！’黄星。

黄星指了指自己的，说：智商有问题，你这儿！

怎么了这是？

付洁将咖啡稍微往旁边一推，却兀自地拿起茶几上一瓶没有开封的威士忌，打开，朝自己的嘴里倒了下去。

黄星见小惠从付洁一门开始，就一直抨击埋怨，禁不住了一把汗。今天幸亏付洁一直忍着，否则以付洁的爆脾气，不跟小惠翻脸才怪。黄星赶快抛了另外一个话题：对了小惠，我问你一件事，你那什么，宾馆那押金退了没有？

黄星望着这有些不太正常的付洁，心里却产生了诸多思量。

黄星了：那就好，那就好。虽然押金没多少钱，但是忘了也可惜的。

小惠反问：换什么话题？新闻？时事政治？家长里短？我！

付贞馨已经泡好了咖啡，给付洁端了过来。

小惠顿时瞠目结：我！你什么意思？你看我…你看我像是什么学历的？

小惠反问：兴？没看来。你看你这整张脸上，有一个兴的细胞吗？

黄星一语破天机：冰要变成，那好简单，把‘冰’字的两偏旁去掉，不就变成‘’了？

小惠瞠目结，愕然地抨击：这…这…这不算，这是混淆视听，这是投机取巧！

气氛变得相当和谐，刚才一直在冲付洁兴师问罪的小惠，冰冷的情绪像是一下被化了，变得纯朴而可。

‘你…’付洁苦笑了一声：你瞎想什么呢！我就是问问。

黄星故作沉地：你啊，多上过两天学，而且还赶上礼拜六礼拜天！

付洁说：小惠，你这次来这么长时间了，工作…就是你班儿上，不受影响吧？

这反转式的话题一抛来，小惠整个人都蒙住了，她调整了一下记忆和思路：问这嘛？退了，当然要退呀，你以为我傻呀？

黄星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过来。他坐在沙发的最边角上，手有些无所适从不知往哪里放，脆掏手机来胡摁了几下，假装是在玩儿手机。

付洁轻启嘴，有些话却难以说，她舒了一气，说：小惠，换个话题吧。

黄星虚张声势地摇了摇：没看来。哇，你还上过大学啊？

小惠似乎是看穿了黄星的心思，冲他一扬手，用一特殊的腔调，说：来来来，黄葛葛（哥哥），坐我这边来！老在那儿什么愣呀，发！

黄星笑说：那我问你一小学题，请问，怎么样能以最快的速度，把冰变成？

小惠歪了歪脑袋，饶有兴趣脱而：用浇一浇！或者，放太底下爆晒！或者…

小惠又：把冰带到南极！

小惠揪了一下耳垂儿，有些狐疑地望着黄星：你瞎的这是什么心呀，你。我也真是醉了。把我当三岁小孩呢吧。

黄星煞有介事地调：说别人对得起你吗？

小惠将了付洁一军：怎么，要赶我走？

黄星扑哧笑了：带到南极？亏你想的来！那要多久才能带到？就这智商，还敢声称自己是大学生？唉，我也是同样醉了。

付洁：我没说要赶你走，你再多呆几天，我会很兴。

小惠咔咔咔不加掩饰地磕着瓜，然后一指黄星：我这次来济南，还是我夫最关心我，陪我的时间最多。你们说这正常吗？他行使了一个原本你该行使的义务。在我看来，他才更像是我的亲人。

无条件服从。

她竟然一气喝净了整整一瓶威士忌。

小惠有些不服气地反问：那你说，怎么办？要是说不来…哼，看我怎么收拾你！

黄星不失时机地开了个玩笑：有时候，你的智商还不如三岁小孩儿。

付洁若有所思地望着黄星，总觉得，有一怪怪的觉。

小惠愤愤地皱起了眉：不带这么嘲笑人的吧？我怎么就不如三岁小孩儿了？我告诉你，我背那些化学公式，还有…还有代数公式，背的熟熟的。我是正儿八经的大学生！大学生你知吗，比你文化平很多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