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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2/2)

因为我的手臂尚不能适应另一女的重量。

然后我转过去,背着熟睡的她偷偷的哭了起来。

(该死!我竟在此刻比较起她们起来。)

她亦不甘示弱地以激情飨我。这是与兰未曾有过的觉。

华灯初上,新月如钩,寒风如割,自四面八方来。这凉亭彷佛飘于黑暗海洋中破败的孤舟,只我跟莉两人,一起去抵御抗击这风暴。觉一慢慢升起,我更搂了她,她不言不语,恁我拥她温香满怀,我终究突破理的挣扎,沦为情隶,抱着她,以我再次侵略她的双

我牵着她的手,在冷冷的秋风中走着。沿着基隆河河堤慢慢走着,无意识地踱向新生公园,这我与兰曾同游共舞的所在。一阵晚风来,她有畏缩,我不禁搂了她腰,希望自己的温传给她一丁。然后在一个凉亭内坐了下来。

今朝我们不讲情不讲背叛不讲应然不讲必然。

我们只是找了间旅社,上床,以最赤的方式像我们说必然或应然者,作了反叛。无关情无关背叛。只是两条孤寂的灵魂纠缠在一起,希望从逐渐散失冷却的馀温中获得一丝丝温与…拥抱。

因为这银灯倾泻的夜使我误以为是白天。

一个偶然,接续着无数个必然;或说那起始的偶然原是必然命定的、刻意安排下的产;或是说所有的意外原是意料中事。生命是无数个if-else的选择构成,只是我们在不知不觉中的选择,却当作或推诿为命运的安排或无奈。选了if,就不知else会如何;选了else,对if只能想像。我们很贼地自以为自己作了better selection,生命不能重来,无法验证比较,明天会更好,因为无法比较。就在我们自以为总是作了好选择后,在意外灾难痛苦失败面前,我们说这是天意,就是那句话:

Esmusssein!(必得如此!)

因为因为我也不知的奇妙心情作怪着。

自己却未曾想过自己的肩膀当足够宽,臆当足够广,去同时停泊两位女寻寻觅觅又疲累无比的舟

窗外银灯泻窗台,莉以我手为枕,使我有酸疼酥麻起来。不能睡的倒不是由于这手的酸疼,我早已习惯兰枕在其上的甜的负荷;也不是由于这夜;更不是这划空而过的飞机声。激情的娱已过去,我不能承认是激情的成分多些,情的成分多些,还是仪式的成分多些。只是不能睡。

因为这划空而过的飞机使我想起了在东京的兰。

好像一个错事的孩

然后我俩像每个陷无以自的情侣,开始切以肢探索彼此上的神秘地带,这我梦中或曾偷偷想过的激情,于今夜,似幻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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