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plover第二篇故事。距第一篇故事隔了三个月。若说是告别青涩岁月的情之作;算是要离开校园,告别二十馀年学生生活的一分依恋跟不舍,也是份滥情的墓志铭。期间忙于论文、毕业。断断续续写了半年,篇幅已经无法控制。自己采取很随
的写法,不设
度跟情节,只有大纲。
只是像所有要嫁女儿的妈妈,总是叮咛个没完。早忘了把故事破来的时刻,就把演绎、推理、诠释的
份完全
给了读者。你们如何看待,我无可多言。既是痴恨为跋,当以献辞作结。痴恨也好,贪
也好,都已如风中歌声,淡淡而去。寒冬将尽,
之缤纷要开展。我再不惑于缤纷的耀
灿烂,内心要去追求秋收的饱满。
莉是少青心中永远的痛。永远的痛。
01/30/95,召前夕
离开现场越远,心情越平静。散步构思着如何去结束这样的梦,不得其解。知每一
结局都有人喜
有人骂。既然圆的是自己的梦,何妨
一个乐观的外
?生活苦
苦矣,自己尝久吐久,有
反胃的骇然。说是媚俗也罢,迎合也罢…只能说这是一个祝愿,不能在生活、在梦中实现的,何妨有个乐观的祝愿跟期盼?心中其实拟好了几
结局,最后挑
最甜的。是不忍太真实太苦涩的苦
坏了作梦的胃
。只能说∶对不住莉,让她狼迹天涯。
心情也跟主角们转、漂浮。连载期间很
谢各位网友给我的来信指教跟鼓励。让初写小说的我有了一份信心跟安
。小说技法跟修辞或有待加
,尤其是注音输
,又没打草稿,语意不通跟错字必定很多,但却是心情真实的告白。故事可以编织,使心情转换却是一件很累的事,尤其一直掏
,有
失血的
觉。自己对于这样的笔法跟题材,也有了一
微微的倦怠。
这样说来,莉不是莉,兰不是兰,少青也不再是少青了。
一次俱足生死。 ”
告别缤纷,迎接金黄。
所有的故事在一生当中都只能一次。
我不认为死灰可以复燃,破镜犹能重圆。
我不知。只是泪
过了,心疼过了。梦,也该有个痕可以与他人说罢!?
plover于清华园
把这篇故事献给 莉。
想好好休息一下,收一些养分。像莉投栖于旅行中,往天涯的尽
单飞,或回到少青跟兰的家,台风可以刮坏,喜鹊营巢的决心不变。现实生活的我,只是沈浮于繁杂琐事中,打算着而立之后应该要作什么?经营着筑窝纳巢的材料。忙碌,似乎是情
的杀手。所以短期之内,应该不打算写些什么。除非有了什么
觉或尝试。
多写写日记跟杂文。是不是最后一篇小说,我也不敢肯定。
你严肃地说∶
这样说来,一切又回到原,是不是空梦一场呢?
我也不知。
给少青的不只是一首诗,还有作梦的想望。
(记得吗?我未曾看过<东京情故事>,在当时。)像改写着一个程式般。取心情为骨,所见所忆为
,加上传说。我开始编织着
可能,变幻每个环节。在每一个if-else的判断中选择,是生活的投影,也是想像的奔逐。在梦中不能得尝的心事与渴望,何妨在故事中改动、幻灭、以及圆满?
我只是恣意地让他们活起来,有了自己的格。你抱怨少青跟兰太像,让你分辨不
。必是相
太久的关系,少青心中有个兰;兰心中有个少青。莉在一开
就打算谈场没有胜算的恋
。是不是警幻仙姑已警告过宝玉,一切由来都是梦。宝玉偏要自己走他一遭,恋他一回。无以如此,无以偿黛玉欠他的情泪。无以如此,无以确知白茫茫大地真乾净之下,原来有七彩缤纷的刹那?!
“火之后,势必冷酷。
又看到你冷酷地预言着:“情为序,必有痴恨为跋。”自己从来不敢为自己的故事写序。对于一份还在酝酿、尚未成形的心情,我如何用言语去概括、去论述?像匹脱缰的
,自己只是望东一指,鸿飞那复计东西?只有事后的一
素描,希望能草
远 的心情,留予他人说梦痕。
啊!要怎么说才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