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今天吧。”

“如此就说定了。赵老板是讲信用的人，并没有因我砌好了炉就把我们赶去，还要买我这菜谱，为人够仁义。而我林小竹虽是一介女，却也不是个见财忘义的人。在此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林小竹发誓，除了赵老板之人，绝不再将这一香料鸭谱再卖予他人。”林小竹。

见林小竹咬死一价，一副要是不愿就拉倒的架式，赵老板很是无奈。字画的事没有传来，但袁天野在李家得了五十两银的诊金，他是知的。林小竹三人，现在本不愁吃穿，昨天要靠着他们才不沦落街的劣势已经不在。

见赵老板沉着没有作声，林小竹又：“说实话，如果这一次过河时不是遇上翻船，导致无分文，这菜谱我是不会卖的。那就是一只下金的鸭啊，我自己完全可以用它开店。到时候，不要说八百两，就是八千、八万两，也完全可以赚得到。”

赵老板这一听这话，茅顿开，细想一想林小竹说的这方法，越想越觉得好。如此一来，本钱少，用人也不多，可每日卖的鸭却能以几百只计算，如果能跟那些大酒楼合作，一天上千只都有可能。这么一算下来，一个店一年下来，赚的钱要比杨林这个酒楼多了！要是再多开几家店呢？那岂不是发大财？

林小竹说这话极为在理，赵老板也不再犹豫，：“好，八百两就八百两，我先预付你二百两，等你把小安他们教会，我再把余下的付给你。不过我有个请求，你这鸭菜谱，既然卖给了我们，就不能再卖给别人了。”

听得林小竹如此说，赵老板站了起来，对林小竹地作了个揖：“多谢姑娘。”

赵老板听得袁天野说有异议，心里一，连忙：“何事？袁公请说。”

见赵老板站了起来，袁天野却开了：“赵老板且慢，你跟林姑娘的大事虽然谈完了，但我还有一异议，连带的有一件小事，想要请教一下赵老板。”

赵老板一怔，还没来得及说话，沈翼就气不打一来了，环顾屋里一周，怒喝：“大胆！是何贱，胆敢如此说话？”又转脸往赵老板一瞧，冷冷“我赵老板是个讲礼数之人，却不想竟然养如此无礼的下人来。如此人家，林小竹你还卖什么菜谱给他？赶收拾东西，离开此地吧。”

想到这里，赵老板只能一改脆利索的风格，慢慢磨：“林姑娘，你也知，我们这镇小，吃饭的人少。我这一年下来，本赚不了什么钱。八百两银，实在拿不。这样吧，五百两，不能再多了。如果你答应，我便可以先付二百两银给你。等你把小安教会了，再把余款付清。”

了。一下拿八百两银，他们肯定会疼；然而让他们放弃这菜谱，那又是绝对不到的。

“我给您说吧，您只在杨林卖烤鸭，只在酒楼里卖烤鸭，是完全局限了。您可以再选两个人来学这鸭。学会之后，到易州城，还有更大更多的地方去，开一家烤鸭专卖店，就只卖鸭。这鸭味好，无论富、小老百姓，还是那些大酒楼，都有可能到您这里来订制鸭。光这一项，您算算，一个店一年就能赚多少钱？您要是开十个店呢？又是多少钱？”林小竹。

“是。”余掌柜应。

“好，我再回家挑两个妥当的人，和小安一起跟你学烤鸭。”赵老板迫不及待地站起来，又对余掌柜“你今天就不要回酒楼去了，就在这里照应着，林姑娘需要什么东西，你就派人去买。”

林小竹赶回了个礼。

生意谈成，虽然不是原来预计的五百两而是八百两，但赵老板却比五百两银买这菜谱还要兴，吩咐余掌柜：“你跟林姑娘把合约签了，再拿二百两银给林姑娘。”又问“林姑娘，你看哪时开始教他们制作鸭？”

袁天野端起茶杯，从容饮了一，方才缓缓：“昨晚我跟林姑娘在院里说了几句话，你这里便有丫当面骂她不顾廉耻，勾引男人。我不知是杨林镇的风俗如此，还是你赵老板家中的风俗如此？如果你们这里的风俗是不许男女之间说话，否则就是不顾廉耻，那么恐怕我不能答应让林姑娘教小安等人厨艺了。小安等人也是男人，这要是坏了林姑娘的闺誉，那可不得了，为了区区银，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