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抬杠地说：“那我还真想过过这把新闻人的瘾。为什么我就不能嫁个比我小的？”

李笑：“就那大学生吧，怎么样？”

李说：“不在于年纪大小，那个人跟你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人。说真的庆，如果，如果你现在真的觉得寂寞，真的想找个伴儿的话，我…，我知你对我过去有成见，但我还是，还是，我

李说：“最好里能同意我亲自去一趟桂林，把关敬山的活动情况和社会往尽快搞清楚。我就不信胡大庆在洛给他打的那个电话，和毒品没一关系。”

两人商量一路，观一致，话也投机，到了庆家，言犹未尽，于是上楼接着聊。坐在庆家的客厅里，李第一看见的，是那个晶莹透明，一尘不染的晶相框，相框里装了胡新民的一张生活照片。胡新民笑得非常憨厚。

庆当然也是这样看，于是极力怂恿李到里把这个关敬山搞大搞严重。晚上她主动去了李家里，和他策划如何向长一次汇报。

庆说：“关键要让里把关敬山的情况往局里报，得让局里有个态度，不能把胡大庆的死作为结案的依据。胡大庆的毒品从哪儿来，他的上线是谁？绝对应该盯住关敬山，查清楚。这是唯一的线索。得把关敬山提到这个度来看。”

李有几分尴尬地接过饮料，说：“哪儿能啊。”然后顾左右而言他：“嘿，你知这个相框卖多少钱吗？要两千八佰块钱。真是宰人，这是不是真晶的还说不定呢。”

庆打开电视机，站在那里调台，没听明白似地问：“哪个小？”

庆听得懂她的意思，激地。李是开队里的吉普回来的，因此可以开车送庆回家。本来庆是来找他商量向长汇报的事，结果只顾得与他的母亲叙旧，这事就只好在路上谈了。

李解释：“我是说他那年纪，比你小好几岁呢。”

庆仿佛第一次知似的，吃惊地咋。李说：“现在自称是晶的东西大多了，其实不过是质量好一的玻璃。那个小和你是什么关系呀，吗送你这么贵的东西？”

“那个大学生，我看他非常喜你，是不是有心理变态？”

李在自己的兄弟妹中，排行最小。两个哥哥和一个都已嫁娶，只有他一个人和父母住在一起。他的父母都是话剧演员，只是多年没演什么戏了。退休后在家赋闲，被一些工厂企业、大专院校请去教教表演，排排节目，挣得倒比退休前还多。庆以前是李家的常客，吃吃喝喝都很随便。和胡新民明确关系后，就再没来过。这次主动上门，举手投足，心理上都有了些不自在。

杜长发的自我开脱，实际上暗了对李刚才指责的牢和辩解，李没有察觉。他想了想，反而补充说：“就算桂林市局自己上手搞，只搞一般的调查恐怕也不行，我们应当促成桂林市局对关敬山立案侦察。不投人力量，不动用侦察技术手段，恐怕他们也搞不到什么。”

庆给李倒上饮料，见他正对着胡新民的相片发呆，便问：“还嫉妒这张脸啊？”

庆斗嘴似地回：“只要相，年龄无所谓。你给我介绍一个？”

李揶揄：“那你也想找个小的？”

“两千八百块钱？”

两人如此这般地闲扯，忽而玩笑忽而正经。李说：“你呀，要真嫁了这么一个人，在咱们全，非成号新闻不可。”

李说：“咱们前不久报的那份材料，不知是否送上去了，还是他自己看看就算完了。对胡大庆这案的看法，你在那个材料里写得很清楚，说上面应该重视。”

庆说：“这是什么话，喜我就是心理变态？”

庆说：“男的比女的小好几岁结婚的有的是。我有个表姑，四十好几了，就和一个三十七八的男的结的婚，过得还好。”

庆认真状：“好啊，下次见到他，你替我个媒。”

李的父亲这段时间在一个电视剧的剧组里帮忙，一直不在家。他的母亲对庆的到来一如既往地情，她拉着庆问长问短，说起过去，快乐不已。她当然知庆和新民的事，也当然知新民的牺牲。但她没有再唠叨什么安的话，对这些事情一句也不提起。只是在庆告别时，李的母亲才拉着她手说：“你呀，什么事都要想开。一个人要是闷了，或者有什么难过的事了，就到阿姨这儿来坐坐。”

材料回来，是起不了什么作用，关键人家桂林市局得上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