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会上必须站来当这个替罪羊。”

对李的提醒，庆表情上没有什么反应，心里却翻个不停。肖童的形象在她心中突然变得轻率、主观、责任心差。

“以后那小送的消息咱们可得好好分析分析，千万不能轻举妄动了，你别让他给毁了。”

李声气地问：“早来啦？”

李的分析不无理，庆的心情又转而沉重并且惭愧。

肖童郁闷地吭了一声：“啊。”

李说：“跑就跑吧，我看他也没什么情况。他居然把你约到这风雪月的地方来，是不是想谈情说呀。”

肖童答：“有车。”

庆砰地挂了电话。

庆脸上暗藏了幸灾乐祸的笑意，说：“我们队长亲自来，是重视你。你到底有事没事？”

李接了她的通知，立即开车来接了她，然后同往颐和园。他们把车从西侧门直接开了园，沿昆明湖西岸绕湖而行。远远地看见玉带桥飞扬的桥拱，与中倒影相辉映，如一浑圆的满月，而肖童已经站在了那满月之上。他不时看表不时东张西望，但只顾远眺忽略近观，以致他们走上桥他才刚刚发现。

这次接她想好了，她要叫上李。一来要扫一扫肖童的兴，他别以为约个浪漫的地方就一定有浪漫的故事，这回一定要让他失望，让他失望。二来肖童又提供什么情况你李自己来听，信不信由你，你自己定！

李提醒：

李说：“我会上必须检讨。长虽然那么说，可他心里最窝。你是里培养准备提的，他得保你，保咱们队。

不庆所料，李的到来显然使肖童到意外和不快。

庆看着肖童，并不为他辩解。肖童脸涨红了，嘴哆嗦。

肖童气急败坏地跑了。李扒在汉白玉桥栏上，观赏着那上面雕搂着的一只只振翅飞的仙鹤，故作轻松地：“莫昆明池浅，观鱼胜过富江。”而庆却毫无半闲情逸致，索然地问：

今天你没课，休息，所以你问了，要约欧警官来汇报汇报思想，对不对！”

说：“接都是单线联络，你们怎么来了一帮？”

能力低下。有一刻她甚至怀疑她是否把肖童对这案的作用和价值看得太重。

刚从她家来，在路边打公用电话，这儿是哪儿我不知，这儿离香山比较近。”

任的肖童看也不看队长李，不成统地只冲着庆

庆说：“我往北，你往南，咱们在颐和园见。颐和园西堤玉带桥，不见不散。”

庆没有表态，只说胜败乃兵家常事。

星期天一早肖童又急急地呼她，说有重要事情请她回电。她搞不清是真有情况还是他借故纠缠。犹豫了半天才回了电话，态度也故意得冷淡。

他眨着看他们相偕而至现在桥上，僵僵地几乎忘记和他们打招呼。庆怀着一丝快意看着那张生气的脸。

庆不知该怎样答，她当然不能把自己对肖重恶作剧的念说来。只好胡搪地说：“今天是星期天，这不是想

桥上桥下除了他们三个人再没有任何过往游客，李便就地发问：“有什么情况，你说吧。”

一他跑了，怎么办？”

电话里她几乎没有寒暄，接通后直接问有什么事吗？肖童说有事必须面谈。她想了想，问：“你现在在哪儿？”肖重说：“我

肖童在电话里笑：“你们接都是选这浪漫的地方吗？我以前还以为得在废墟、坟场或者谁也不去的地下室呢。”

他说了句：“那我还不说了！”便大步走下玉带桥。庆想叫住他，但见李的脸，终未开。

庆问：“你还有车吗？”

李则一脸严肃地说：“你不是约我们来昆明湖观鱼吧。

庆说：“这地方是我约的。”

“你约的？你吗约到这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