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童问：“忙吗？”

肖童依然垂着，说：“我和欧兰兰已经翻了脸，话也说得很绝了，女的都是要脸面的。何况她的自尊心特别，你们想没想过她可能不想再和我见面。”

等这件事办完了以后再说！”

肖童没说话，他站起来，说：“我下去等她。”

欧兰兰在电话里好像笑了一下：“没事，你等着我去找你。”

挂了电话，肖童抬看坐在沙发上的李，李问：“她情绪怎么样，气怎么样？”

欧兰兰问：“行啊，你这是在四季饭店吗？我去找你？”

欧兰兰说：“在家。”

李冷淡地说：“女人最大的弱，就是好奇，没有夏娃的好奇，也就没有了人类。我看你肖童倒是有这个本事。你能让不同的女人对你产生好奇。说实在的你要是没跟她翻过脸，假使她随心所就得到了你，她可能早觉得你其实没味了。”

肖童说：“那好。”又问：“什么时候有空，能见个面吗？”

庆皱眉对肖童说：“咱们不是都谈好了吗，为了应付他们万一暗中监视你，你得回家住。等这事完了再回来都成。”

会开完了他们就在这个“儿”里吃了顿极简单的晚饭。然后，肖童跟上李和杜长发到四季大饭店开了一个房间。就在这个房间里，李让肖童呼叫了欧兰兰。

“她上就来吗？”

李看看表，说：“和她怎么谈，没忘吧。”

肖童说：“我不知你今天要相亲，咱们改日再约也行。”

“这段时间，我能不能还是和欧伯伯住在一起？我自己家很长时间没人住了，我一直没有收拾。”

肖童已经打开了门，声音留在了屋里“屋里闷得慌。”

肖童问：“你在哪儿？”

一分钟之后欧兰兰便回了电话，她压抑着声音的颤抖，故作平静却连珠炮似地问，是你吧肖童？你好吗，好吗，这一段过的如何？这些天上哪儿去了？怎么又想起呼我了？

“等一等！”

杜长发说：“不是半小时以后到吗？”

肖童看看手上几张崭新的票五，知这就是今晚接的经费了。他揣上钱独自下楼，了大堂一侧的酒吧。酒吧里没几桌人，生意清淡。但他还是找了个靠墙角的僻静坐下来。叫了一杯啤酒。

李喊住了他，他站住了，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李走过去，探看一门外，走廊上空间无人。他拿五百块钱给肖童，说：“结完账把发票留着，我们这儿财务上要。”

“你不是都听见了吗，我们约了半小时以后在楼下的酒吧见面。”

杜长发则无心地附和：“没错，结婚的觉不如恋，恋的觉不如偷情，偷情的觉不如偷不上手。这是俗理儿。”

肖童张嘴想说什么，但这时他们不约而同地，看见了庆。庆已经端着茶壶站在了他们的中间，她显然已经听见他们最后的对话。

杜长发也回来了，肖童和李才都板着面孔坐下，言归正传。李把已经思考过准备过的方案细节，一一来，讲得细致而又简练。肖童也不得不暗暗佩服他的气质与经验。李说完了，让庆和杜长发补充。两人未即发言，肖童倒先说了话：

李未答话，转脸问欧庆：“你没跟他谈好吗？”

欧兰兰苦笑一下，说：“你那位郁教授，现在是燕京城的副董事长，今天又给我带来一位。是个副教授呢。你看我嫁个副教授怎么样？”

他说完自己大笑。可另三个人各怀心事，谁也没笑脸。

肖童低了，言又止。他的样似乎有几分可怜，欧庆安似地补充：“我想这案也不会拖得太久，我和李队长都相信你能很快把事情办好。”

肖童的脸有些烧红，他抬看一庆，几乎猜不李是不是在指桑骂槐。

肖童说：“还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