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脚腕“什么时候来的?”
陶麦上前挽起林启辉的胳膊“你说相信我的时候。”
林启辉沉默,陶麦的头歪向他的身子,亲昵地蹭了蹭,轻声呢喃“林启辉,我很感动。”
林启辉任她像一只小猫一样蹭着他,听她说着感动的话,心下一片柔软,两个人相依相偎地进了卧室。
“我帮你洗澡。”陶麦关好房门,落锁,转身拉着林启辉就进浴室,林启辉十分配合,陶麦看着他穿戴整齐的衣服,皱了皱眉“你膀子受伤,你刚刚到底是怎么换好衣服的?一定很疼。”
林启辉不以为意的笑笑,站着不动,低头看着陶麦为他解开纽扣,纤细的手指在他纽扣间舞动,忽然就带上了别样的意味“陶麦——”
陶麦不明所以地抬头看林启辉,当看清他眼里渐渐升腾起的***,脸色一红,手立刻收了回来,受不了地指着他道:“你现在是伤员,伤员知道吗?”
林启辉挑了挑眉,默不出声,只等着陶麦继续为他宽衣洗澡…陶麦见此,跺了跺脚,上前为他脱衣服,精壮的上半身露了出来,陶麦低着头解皮带,却拨弄了半天弄不开,她的脸不时蹭到他胸前古铜色的肌肤,让她脸红心跳的,这手上竟变得越加笨拙。
林启辉看陶麦这么一副羞窘的模样,哈哈一笑,单手握住两只莹白的手“不是这样,是这样的。”
只见林启辉手指轻轻一动,只听皮带啪嗒一声开了,陶麦红着脸抬眼瞪他“我又没给男人解过这种东西,我怎么知道。”
“我没怪你。”林启辉正色道,陶麦不依了“那你还笑我?”
林启辉又是一笑“我哪里笑你了。”说不笑,脸上却笑意盈盈,陶麦低了头,盯着抽掉了皮带松松垮垮的裤子,一脸苦意,站着就是不动。
“老婆——”林启辉忽地凑近她,伏在她耳边轻声喃喃,这下子,陶麦连耳朵根都红了个彻底,眼睛一闭,伸手就去扯林启辉的裤子,这个男人连命都不要地救她,还这么相信自己,又是她的老公,她深爱的男人,她到底害羞个什么劲?如此想着壮胆,陶麦成功剥除林启辉的长裤,而后头也不抬地用脸盆打了热水,嘴里说道:“你的伤口不好沾水,我帮你擦擦身子吧。”
“好。”林启辉并无异议,一切听从陶麦的安排,但她始终站在那揉着毛巾就是不转身是在干什么?
“老婆,你在干什么?”林启辉再上前,整个身子前倾探向陶麦,陶麦慌得差点把一盆水打翻“我…我…”她正结巴间,林启辉忽地执起她的一只手,拉她转过身面对他,沉声道:“我是你的丈夫,你应该熟悉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