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倾寒促狭一笑,抚摸着聂文渝长到腰间的发丝“我会叫人把你的东西都搬过来,你不用担心。”
聂文渝气得转身就走,可这里是他的家,走到哪不是他的目力所及之处,不由一阵烦躁。
烦躁?方倾寒果然功力了得,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这种情绪了。
方倾寒的动作很快,搬家这么大的事在他面前就是一个电。/话的问题,三个小时之后,聂文渝要的所有东西已经搬到了方倾寒的寓所,连带她一些日常衣服也都拿了过来。看的聂文渝暗暗生闷气,却不得不一样一样收拾好。
回到方倾寒寓所的第一天,两人都有些累。
晚上睡觉的时候,聂文渝借口要赶制礼服久久不肯上床,眼看着快要到凌晨了,方倾寒当机立断到书房把埋在布料堆里的聂文渝打横一抱,在她的惊呼声中,他严厉地瞪着她,凤眸黑沉黑沉的,带着心疼之色。
“做设计师可以,但不准熬夜,否则不让你做。”
他的双臂稳稳抱着她,面色凶恶地警告,聂文渝气得捶着他的胸膛,没把他打疼了,反倒弄疼了自己的手。
回到卧室,方倾寒把她轻轻放到超级大床上,倾身压了上去,他捉住她不老实的小手,脸上带着别样的意味,指尖在她掌心不住地抚弄摩挲,望着她以无比正式的语气说:“告诉你一件事,下次想要打我时,千万别打其他地方,就打这里,因为这里最软,不会弄疼你的手…”
聂文渝还没想到是什么神奇的地方,方倾寒已经拉着她的手探到了他的胯下,那里正有一根火烧铁棍,柔软又坚硬。
聂文渝一口气没提上来,差一点被方倾寒气死,也不知是被气得,还是羞的,或者就是羞恼,轰地一下涨红了脸,拼命缩回手一巴掌去就打方倾寒的俊脸,方倾寒微微一偏,她没打到,掌心擦着他坚毅的下巴滑过。
他一手掌握着她的脖颈,凤眸带笑地看着她“叫你打错了地方,刚刚我要是不躲开,你的手又得疼了。”
他煞有介事地捧着她的手呼着气,热热的气息包裹住掌心,掌心很快氤氲出一层水汽,热热的痒痒的,他间或亲上一口,带着奇异的温软触感一路钻进聂文渝心尖,让她心口发麻,不由竭力避开方倾寒。
“别闹,睡觉了。”他们两都洗过澡了,洗澡时他就狠狠地调戏了她一番,现在又来,聂文渝是烦不胜烦,生怕他擦枪走火真的强迫她。
“一想到明天一整天都见不到你,我的心里就空空的,所以想乘着现在亲亲你也不行?”方倾寒不满地咕哝着,紧紧抱着聂文渝不放。
聂文渝拿他没办法,可真的是困了,静静迎上他期待的凤眸,微点了点头“一个晚安吻,好不好?”
方倾寒凤眸一眯“好。”
他落下的瞬间,聂文渝心里不由自主一跳,这方倾寒,平时冷冷淡淡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可一旦他的凤眸对着你笑,就跟对你放电一般,电的她有点晕头转向。
吻,先是轻柔地落下,如羽毛拂面,如垂柳随风摇摆,而后渐渐的家中,灵活的舌尖探进甜蜜的檀口,细细地品尝,慢慢地吸吮,耐着性子追逐着她的小舌,让她不得不与他一起舌尖缠绕,渐渐的,舌头麻了,舌根处不受控制地分泌大量的津液,太多了,便从嘴角流出来,他稍稍离开之时便带出长长的银丝,淫。/靡而瑰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