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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还能抱着你走回家。”
话落,厉泽阳起身真的将她抱起来,然后稳步出了倪家。
“快放我下来,你自己好好走路,别摔了。”倪初夏当然不敢他抱着,挣扎着就要下来,却被男人抱得更紧。
“我说过,摔了自己也不会摔了你。”厉泽阳低头看着她,唇贴在她额头上,只是片刻便移开。
倪初夏眸光闪动,心里一阵暖意。
察觉到他的步履很稳,真有抱着自己走回家的架势,也就乖乖靠在他怀里,由着他向前走。
她仰头问道:“你真没醉吗?”
“…”厉泽阳停下来,低头看了她好半天,才继续向前走,说:“可能有一点。”
原来醉了就是这样的感觉,迫不及待要将心中所想说出来。
倪初夏不厚道地笑起来,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角“厉先生,你这么可爱你老婆知道吗?”
脸上少了几分凉薄,平添暖意,说出来的话比厉亦航小朋友还让人忍俊不禁。
“你知道吗?”厉泽阳只是有点头晕,控制不住自己的嘴,思维逻辑并有问题。
倪初夏‘咯咯’笑起来,半威胁半撒娇说道:“以后不准让人看到你醉酒的样子,除了我,好不好?”
厉泽阳微微一点头,说:“好。”
…
郁闷的是裴炎,将豪车开得和乌龟爬一样,还要隔一段时间停一下,以防超过了前面追求浪漫的两人。
倪家的临江别墅离繁华的市中心并不远,绕过临江公园,就到了。
冬日的夜晚,透着寒意,被男人抱着的她却丝毫感受不到寒冷。
约莫二十分钟,绕过临江公园,来到了市区街道。
来往的行人走过两人,都会递来视线,似羡慕似惊艳,最后,他们的视线都会黏在厉泽阳脸上,和同伴议论,自己YY…
觉察到这些女人的存在,倪初夏不顾他的反对,蓦地从他身上挣扎下来,然后紧紧挽住他的胳膊,挺直腰板和他并肩,是在宣誓主权。
偶尔有女人走过来用眼神偷瞄厉泽阳时,她就会踮起脚尖轻轻他的脸颊,乐此不疲。
走了长时间的路,加上凉风袭来,厉泽阳的酒劲过去,看到她如此,薄唇挽起,笑了。
这个笑直达眼底,氤氲些许宠溺。
倪初夏正巧仰头望过来,看到他在笑,一脸惊讶,咽了口水问道:“醉酒还能治面瘫吗?”
厉泽阳:“…”他只是不爱笑,早期被别人训,前些年一直训别人,都需要严肃以待,久而久之也就习惯板着脸,都快忘记怎么笑了。
如今,当面对她的时候,不自觉的就想挽起唇角,眼中的笑意也会晕开,直达眼底。能让他笑的也只有她了。
倪初夏伸手戳了戳他的脸,歪头笑盈盈地说:“你抱了我那么久,累不累啊?”
现在是冬天,体重加上厚重并不算轻,何况他还抱着自己走了很长时间,一般人都会受不了。
厉泽阳皱眉,道:“不累。”
听到他的回话,倪初夏眼底略微闪过疑虑,这是酒醒了?
她并没有问出来,只是挽着他向前走,像是平常情侣逛街一样。
“以后爸再叫你回家,就推了吧。”
她了解倪德康,年轻的时候只顾着工作,一点消遣都没有,到了这个该退不退的时候,难免会找那些朋友喝酒,如今知道厉泽阳回来了,肯定不会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