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郁不得志的肖副局长，其实就是一个有名无实的职位，手中的权力早就被刘明杰架空了，就算刘明杰被抓之后，他也没想过会峰回路转，因为刘明杰的心腹那么多，随便哪个都有可能上来替正局职位。

“用多着呢，既能轻而易取地窍取到别人的私密，还能抓住别人的把柄，用其掌握到的信息，拉对方下或者为其所用都可以。”

姚雨婷说。“肖副局长，快请！”

正在这时，城建局肖有为来了，他在来的路上已经酝酿许久的情绪，这县长大人召见，他显然是心彭拜。

“肖副局长请坐！”舒祈安对他了个请座的手势。

哈，这是什么搞哪样？

肖为有在门迟疑了会，他在估算这门到姚县长办公桌前的位置，第一次被女县长召见，当然得表现好，肯定得去跟姚县长握握手，这是最起码的礼仪，其间，还得在中途和舒副主任来个拍肩的动作。

“姚县长是第一次见到我，可我见过姚县长几次。”肖为有握手的力松适宜，连时间也掌握得十分到位，二秒钟即松开来。

因为想着要跟姚县长握手，那肯定不能先跟舒副主任握，这得有个主次之分。

“好吧，当我刚才没说。”舒祈安把心中想说的都说了，听不听随便，至少会引起她的警觉，不是一昧地纵容那个清洁大。虽然那个清洁大只是在下班之后才来她办公室搞卫生，很多时候也会与加班的姚县长面对面，姚县长这个人嘛，又没什么设防，对谁都有心，像这打扫卫生的清洁工，她更是轻易不说重话，怕别人自尊受到伤害。

他在好估算好后，走了几步停在舒祈安面前，抬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一切尽在拍肩中，这是一你自上而下的安，亲切而又不傲慢。

“谢谢！”肖为有说完谢谢并没有向沙发走去，而是迈着他有些机械的步向前走，走了大概四五步就到了姚县长办公桌前。

“是吗？”姚雨婷抬手对他了个请座的手势。

不就是想跟姚县长握个手，用得着这么一板一，这个肖为有，真是迂腐！舒祈安在那里摇。

你可以找个机会试探试探。”

他迈正步过去原来是为了握手！

本来，她可以不和对方握这个手，可人家已经伸了手，她总不能只是对他个，或是直接忽略对方的举动，那样都是不礼貌的行为。

呵呵，他这是在演哪戏？

“如果她是跟我们政府这边的清洁工嘀咕还没啥，可她是跟县委那边的清洁工嘀咕，不得不让人怀疑。你不清楚顾书记的手腕，他这个人啊，经常会有意安排一些人，专门去打听别人的事情，私事公事都喜去打听，有不有营养都喜去咀嚼别人的工作和生活，反复回味中能悉别人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在接到舒副主任电话通知时，他就激动得不行，这是不是说明他这个副局长有望转成正局了？

“只要行得正，我有什么好怕的？”

“我说的是真的，有几次，我都看到她与县委那边的清洁工在一起嘀咕。”

舒祈安暗觉好笑，这个肖副局长又不是军人，怎么会走起正步来了？

肖为有又是一阵激动。

“舒副主任，你这病得改改，以前不你是怎么为顾书记服务的，可你到我这里，就得乡随俗，收起你那一奥妙无穷的秘书准则，认认真真好自已的份内事，平时最好不要听风就是雨，饭可以吃，话不可以说，没据的事情千万不要喳呼，中伤别人就更不应该了。”

“嗯。”肖为有应了声。

“如果成天绞尽脑想这些无聊的事，那工作基本不用了，这样有用吗？”

“姚县长，谨言慎行是我们秘书工作的首要，如果不是因为我们关系特殊，我才不会这么多嘴多，打死我也不会对你说这些掏心窝的话，既然你不喜听，那我以后还是小心为上，绝对不会在你面前嚼别人的，省得你把我当成一个长妇。”

“肖副局长，我们这还是第一次见面吧？”姚雨婷的趋前与他握手。

肖为有最后一步到位后，双脚并拢，腰直，同时伸他的右手。

如果不是姚雨婷让舒祈安打电话给肖为有，这个被架空的副局长还真不敢相信会被县长亲自召见。

“同事之间说说话不行吗？”

姚雨婷先是一怔，接着便漫不经心地站起来，然后又漫不经心地伸手。

“你不会真是脑坏了吧？”

舒祈安转叫了声。“肖副局长来啦！”

肖为有看到县长办公室的门开着，一就看到屋里的姚县长和舒副主任，但他还是抬起手在门上不轻不慢地敲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