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沥远好眼光,好眼光!”
姥姥也拿起那套散文,爱不释手。
一下子俘获了姥姥姥爷的心。
乔悦然的眼神一丝不屑的神情看向南沥远,意思:讨好!
南沥远也抬头看了她一眼:你难道看不出来我为什么讨好吗?
也对哦,这本来就是南沥远替她买的礼物,他有什么讨好的呢?
脸蓦然红了!
南沥远和姥爷很有得聊,聊了一下午,聊历史,聊天文地理,居然很投机。
呃,乔悦然只是坐在沙发一旁听着,和姥姥聊着这几年的家常,乔悦然到在爱丁堡大学读书的情况,还有和聂开谈恋爱的情况。
姥姥悄悄地她耳边问道:“你和沥远是怎么谈上的?”
呃?这个问题,她明明和南沥远还没有谈行么?
姥姥家的房子本来就小,他们都坐在客厅里话,的什么都能听见,这个时候,南沥远和姥爷的话声也停止了,南沥远已经屏住呼吸,想听她怎么。
“这个?姥姥,你非要问么?”乔悦然有些为难地道。
“是啊,”姥姥坐在沙发上,她和乔悦然并排坐着,拉着乔悦然的手,眼前的是她漂亮的外甥女,乖巧伶俐可爱“你妈妈前段时间还打电话过来,你要回国跟聂开讨论结婚的事情,怎么---?”
因为姥姥有些耳背,所以她的声音,自己听起来很小,可是南沥远却听得很清楚。
姥爷还在和南沥远着现代人盗墓的卑劣行径,南沥远一边听着,一边等待乔悦然的答复。
“是这样啊,”乔悦然的眼睛躲开姥姥的注视,看向前方的地面“那个,我爸爸不是让我来北京做同传吗,因为别人的介绍,就去了沥远集团了,正好他是沥远集团的总裁,我和他----”乔悦然思考着应该用什么词语,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得“我和他,我们相见恨晚!对,相见恨晚。”乔悦然的心里猛地抽搐了一下,好像得,的确是实情呢。
姥姥拍了拍乔悦然的手。
南沥远的心里也闪过一丝浅痛,他和她,的确相见恨晚。
苏州下起雪来,才五点多的光景,天竟然完全黑了下来。
姥爷朝着窗外看去,地下铺了积了厚厚的一层雪“你们怎么来的?”
“我开车!”南沥远坐在沙发上,朝着姥爷看去,心里那层浅痛已经逝去,变成了温暖,他有多久,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家庭之乐了?没有勾心斗角,也不用动脑筋,一切就这么轻轻地推着你,却感觉无比——舒服。
这一切,是乔悦然带给他的,眼前这个眉目清净如水的女孩子,却如一朵盛开在寒冬中的百合,静静矗立,让人的心里如此安静。
心里忽然涌入一种冲动,想拥她入怀。
“你们今天晚上别走了,楼下我们还有一套房子,沥远你住在那套房子里吧,悦然在楼上和我们住。”
南沥远玩味地看过去,乔悦然正在低着头,眼神有几分委屈,今天这天气,开车确实有危险,要回去是不大可能了,虽然两个人分住两套房子,可是,这毕竟是自己的姥姥家里。
他和她,现在还是陌生人。
虽然在姥姥姥爷眼里,他们是“情侣”的关系。
他的手搭到后面的沙发上,在乔悦然的背部。
乔悦然却站起身来“姥姥,我去帮你做饭吧!”走出了客厅,进了厨房。
-----------千兮千兮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