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籍是,英布也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小子你也是如此。”
“请大人明示。”业修故作紧张,其实他心里知道范增想要从自己口中得到什么,项羽和英布也许真的是目光短浅,而自己的确是不能再往刘邦身上加上一些修饰的词汇了,刘邦此人为人甚是阴险,不够却能知人善用,光看其手下谋臣良将就知道有朝一日此人必定大有作为。
“哎,小子你有所不知啊。”范增也是一肚子苦水,之前在项羽面前没有吐完现在又想要接着在业修面前吐上几口“想那刘邦能从区区亭长成为如今的义军领袖靠的是什么?他大行义道,在义军之中早就是声名鹊起,德高望重,再者他入关之后与秦民约法三章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收买人心的吗?这样一个处心积虑,深谋远虑的人会有什么样子的野心,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大人所言甚是。”业修低着头拜了一拜,范增的担心是绝对的,可惜项羽那个家伙刚愎自用妇人之仁,注定了不能够笑到最后。
范增说得兴起,脸上却又多了几分无奈:“如今的阿籍已经和往日不同了,整天被那些诸侯捧着都已经忘记了自己曾经的宏愿了。”
“能够公然废除怀王之约,不就是表明项将军的斗志吗?”业修想要安慰范增,不过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起步了太多的作用。
“废了又有什么用,现在看来就算杀了怀王又有什么用,刘邦一天不死,阿籍就别想高枕无忧。”范增目露凶光“别说是刘邦,就是你…”“我,怎么?”业修听到范增提到自己,不禁冷汗一出,背过手去握紧了妖刀。
“小子,我也不想对你隐瞒什么想法。”范增丢下手中的简牍,好好地看着业修“在我看来,除了刘邦,你才是阿籍成功路上最大的阻碍。”
“呼…”业修看着范增的眼睛,感觉一阵冰冷。
“我也不知道你的底细,不过像你这样故意隐瞒自己真是能力潜藏于军营底层的人,绝不是那么简单,我相信你一定有自己的目的,如今的你只是还没有找个一个机会或者说是一个激发自己的东西,一旦激发,便可一飞冲天。”范增顿了顿故意加重了语气“有朝一日,如果你不能被我楚军所用,我宁愿杀掉你。”
业修听罢并没有什么神态上的动摇,他有幸能够和范增成为忘年之交,而这种交情似乎已经达到了两个人可以当着面谈论相互存在的价值,他知道范增是认真的,而自己好像还有点盼望能够遇到和范增决绝情谊的那一刻。
“好了,你也无需紧张,真有那一刻说不定阿籍也不会那么做,而我也可能会舍不得。”范增稳定了情绪再次坐了下来“那些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今夜的鸿门宴。”
业修当然听说过鸿门宴,只是范增想要干什么,他真的想要在鸿门宴上结果了刘邦。
范增冷笑一声:“今夜小子你也要去,就替代他们守护营帐,英布也要去,项庄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