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明？”林楚红皱了皱眉，说：“挑明什么？”

“什么？杀害爹？！”“杀陈老爷？！”

“难，要给你这个杀人凶手送去么？”二少咬牙斥：“你杀了谁都可以，但是你怎么可以向爹下手！你这蛇蝎心的女人，害了这么多人还不够么？！”

柳世成瞪了他一，说：“即使大嫂犯了什么罪，也该有证有据才能判罪。而且，如果说犯了罪，二嫂也有罪。但是…”

“阿福留了这件衣服，是为了这拿这个给我看。”说着，二少翻过那衣服来，将里在外面，从那里里一本线装本，拿在手中扬了扬：“这里面都是阿福写下的东西，里面详细记载了你让他雇人抢劫杀害爹的事，而且佣金也在里面有记载。还有，让怀素买堕胎药给我喝，让我失去孩，也让苏小恨失去孩并把她疯！”

“什么？！”林楚红苦笑不得地重复：“杀了我？！你为什么要杀我？”

二少咬了咬嘴，忽而咬牙齿笑了笑：“好啊，既然大少也来了，那就把事情都挑明了吧。”

“这要谢碧绫，”二少冷哼：“你们杀了阿福的那天晚上，怀素回去阿福屋里，正巧遇到去给阿福送衣服的碧绫。这件衣服，是阿福事先存放在碧绫那里的。阿福说这衣服很重要，因此碧绫才在当天夜里，阿福一回陈园的时候，就想给阿福送过去。但巧的是，她没看到阿福，却看到鬼鬼祟祟的怀素。”

但她却冷笑一声，说：“该不会是你故意伪造的东西，说是阿福写的吧？况且，如果是阿福的衣服，你又是怎么得到的？”

采琼将怒不可遏的二少拉回院里。林楚红冷冷地看着她们离开，听着二少的声音渐渐变低，最终消失在房门关闭之时。

林楚红一惊，没想到阿福会将这些都在衣服里。“难怪我没找到，原来是在衣服里。早知如此，不如将他的屋一把火给烧掉了。”林楚红暗忖。

柳世成和小扬听罢，顿时惊。

“阿福？”林楚红听罢，睛微微眯起来，心中一冷。

“因此，碧绫就将衣服给你送过来了？”林楚红啼笑皆非地说：“她为什么要把这衣服给你送过去？”

柳世成抬望向天空。灰白的暗云压下来，一望不到尽。雪片从那霾坠落下来，悄无声息。似乎什么沉重的东西被撕碎，一地从天空撒下，直渗到人心里去。

二少冷笑着接过来，说：“大少或许不知这衣服是谁的吧？这是阿福生前留给我的。”

“为了什么？”二少冷笑：“你还是先看一样东西再说吧。”说着，她冲采琼递了个。采琼看了看林楚红，垂首走院里去。不多会儿，采琼捧着一件衣服走了来。

“如今，虽然能证实你罪名的人都死了，但老天不会放过你的！”二少指着林楚红怒喝。

林楚红冷笑：“就凭这些东西，就说是我杀了爹？我为什么杀他？！”

柳世成跟小扬看了看林楚红，没有多说话，各自离开了。

林楚红听罢，心中微微慌起神儿来。

小扬跟在柳世成后面，走得远了，才问：“将军，我们不将她送到巡捕房么？”

“没错，世成刚才说得都对，怀素是我杀的，而我最终的目的，”说着，二少抬手一指林楚红，冷冷地说：“就是杀了你！”

“又下雪了。”小扬说，探手去，冲着纷纷扬扬的大雪胡抓了几把。

小扬搔了搔，皱眉嚷：“唉，二少说的难是真的？大少杀陈老爷？！”

“杀人与否，不是我们说了算，”柳世成淡淡地说：“既然涉及到人命官司，我们不如让巡捕房来彻查到底。”

柳世成摇了摇，轻轻叹了气。

，我听到你们在说什么鬼魂什么杀人的，怎么回事？”林楚红笑问。

林楚红皱了皱眉，盯着那衣服，不解地问：“这是什么东西？一件破旧的男人的衣服？”

说着，林楚红将目光落到二少上去。二少也正看向她。林楚红瞧她神中的寒意，似笑非笑地问：“弟妹，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么？”

“二少，”采琼忙拉住她，低声：“我们先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