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4、不看广告看疗效

高开明轻描淡写：“在中国这个网络世界还比较落后的地方，查找一家普通的老式企业可能比较难，但是要查找你们这样的网络公司，那就非常容易了，当时在现场，那辆黑se的法拉利在国内还是比较少的吧，轻而易举的就能查找到跟这辆车以及这起车祸有关的信息，也就不难找到那位遇难者的shen份，再跟你们公司的关联起来，当然就找到他的网站以及所有后台数据，顺便说一下，很明显跟你们这家网络公司的网站是同一个菜鸟设计的，没什么防护，也没什么创意，我自然就能看到这位刚买了跑车的创业者是靠什么赚的钱，典型的中国商人，不是么？”

石涧仁开始相信这个地球上的确有另外一个江湖：“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靠售卖假冒名牌产品牟利，和我们现在努力改变的方向有冲突，所以哪怕现在我们很缺钱，但也必须放弃，所以最新的结果就是，我们已经准备以零价格收购这家鞋业网站70%的gu份，但砍掉他们唯一在赚钱的假冒名牌销售，重新调整保证这一百多人的公司纳入正确轨dao中来。”

高开明不关心什么轨dao：“你为什么说我不贪财？”

石涧仁比以往更细腻一些：“人有七情六态，但简单的说，就分为四zhong，弱、狂、疏懒、周旋，和和气气委婉柔弱的态度就是弱，而目空一切恃才傲wu是狂，怠慢懒散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是疏懒，喜huan不lou声se把自己隐藏起来jiao际圆hua的人就是周旋，当面对你的时候，你说我有什么gan觉？”

高开明终于不看傻子了，睁大yan，不过镜片后面的yan睛本来就不大：“这…是中国传统文化？”

石涧仁点tou：“弱而不媚，狂而不哗，疏懒而真诚，周旋而健举，皆能成qi，反之就是败类，仅凭这么简单的dao理，大概就能把人看个几分真切，我当然也能知dao你的品行很好了，这也是我三番五次倒回来还是想邀请你一起共事的原因，至于你的才华，那是我们原来的技术总监推崇的，我并不懂。”

高开明看来跟传统文化脱离得有点久：“不媚？不哗？真诚我懂，健举又是什么？”

石涧仁摊开来解释：“任何事wu都要结合实际情况来看，看书看文也要联系上下文才能得到确切的讯息，而不是断章取义，判断一个人也是这dao理，如果一个人和和气气委婉柔弱的xing子这不稀奇，但却不曲意奉承，你说这是不是个很有原则的人？如你一般狂放不羁，不在乎旁人看你穿着白大褂是什么gan受，却没有哗众取chong的喧闹，只是安静的自成一格，你的事业成功也证明了你持之以恒的能力，不过是有点孤高清傲罢了，这样的脾xingzuo官不行，但zuo技术那真是大有前途，而这样的人，如果贪婪钱财，早就选择放下shen段去不择手段了，还需要随时把双手揣白大褂兜里，冷yan看世界？”

高开明忍不住把双手在大tui上分别搓搓，可能才能提醒自己没揣兜里，但还是认真：“健举呢？健举是什么意思？”

石涧仁点tou认可对方的专注力：“疏懒的人其实最招人讨厌，但这zhong人如果真诚待人，让人知dao他就是这个脾xing，就是不善于待人接wu，更不会主动ba结改变自己，其实这zhong人是最好zuo朋友，也最容易在学术研究、艺术事业上有成就，可不真诚的话，最容易招惹祸事的估计就是这zhong狂妄自大的家伙了，所以我猜测，你从mei国回来，可能也不完全是回家尽孝dao，多少还是有点意气之争，和原来的环境有点矛盾。”

高开明yan睛彻底瞪大。

石涧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