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涧仁会意的，专注倾听。

石涧仁眉都翘好了，艰难忍住不表示惊叹。

石涧仁摇：“这是我的专业嘛，有什么需要跟我说的么？作为朋友跟工作伙伴，我想我是个不错的倾听者，有什么情况也都能接受，或许还能帮你小主意。”

柳越哈哈一笑：“说得你好像是在山上修的世外人一样！”如果柳妈还在，看了柳越这样估计也不会多怀疑跟女婿是不是有私情，这位姑娘的眉宇间更有说一不二的领导派：“怎么，你也看来我这心境有纠结？”

几年前，纪若棠警告石涧仁不要对柳越发，简单的提过这茬儿，石涧仁能记在脑海里：“细节不知，只知有这么回事，很值得尊重，但不应该成为未来人生的禁锢。”他还以为柳越是在纠结这份未亡人的名誉。

其实柳越说得很简单：“不知糖糖有没有跟你提起过我的情况，我的男朋友或者说未婚夫，牺牲在边境线上的缉毒工作中，这几年我工作顺风顺，除了我的努力，和我这个烈士家属的份也有一定的关联。”

石涧仁还是不知这边经历了什么，带着好奇的读书会学生们，还有几十上百位市民，转过了车间，从那几十米的泵房来，刚笑着指引大家到草坪上吃喝，就看见那边临江的平台上，柳越好像一个人背着手站在角落里，背景就是宽阔的江面和对岸城市廓，明媚的光下，却觉那个背影颇有些寂寥，联想到最近这位伙伴现来的情绪变化，石涧仁给跟着自己的陈有叮嘱两句，再让孙临才把喜看书的孩们带到阅览室去参观看书，自己就走过去平台了。

柳越忍不住笑笑：“所以说女孩容易喜你呢，男人有能力不少见，但是还有耐心有担当，那就真的很引女孩了，以后你在这方面要注意，糖糖毕竟是青给你照顾，给我监护的，但星澜就已经足够让她心烦了，更别提其他人。”

石涧仁开门见山了：“从去年底节目首播你接了个电话开始，家里的私事可能就影响了你这段的工作情绪，如果江州报刊上的八卦消息没错的话，您这是开始谈恋了？”

石涧仁有窘意：“啊，哦，不会，我从来没有其他龌龊想法。”

这里其实就是当初闫副书记他们来参观剪彩时候走过的那个观景平台，属于当时德国人设计厂区的时候，可以俯瞰顺着山坡而建的厂区和江面绝佳地，刚才更是被石涧仁作为参观第一站，没想到柳越留在了这里，石涧仁没靠近，五六米外双手撑着栏杆：“每次站在这里的时候，我都觉得和在办公室俯瞰这一切的觉不一样，因为没有厂长办公室那些装修和份地位的觉，更多只有站在这里天云淡的开阔，经常来我们厂看看风景，心境都会开阔很多。”

柳越啼笑皆非：“我爸妈的意思是继续生活在一起，还明手快的去给我们办了结婚证，但实际上我们有十年以上没见过面了，以前也从来都没有情基础，对这事情我是嗤之以鼻的，更何况他好像还在国外已经有了女人。”

柳越睁大一气，不是多惊讶，而是想表达什么，可整个人就在静止的状态说不来似的，憋了这气最后慢慢的嘘来：“石正经老师，你还真是观察微。”

柳越嘴角翘翘，算是挤笑：“首播那个电话是叫我去相亲的，我父母在那件事以后这么多年从未要求我去相亲，结果第二天见了面才知那王八没死，活蹦的回来了。”

们笑话，他也很丢脸不是，你这是在影响我们的情啊！”简直是求爹爹告的才把爹妈送走。

石涧仁不得不使劲控制才能把眉压下来，自己这人生经历算个啊，所以千万别把自己看得太了不起，这世上传奇的人生太多了。

柳越抬手示意：“我知，你不会，如果你接受情，有了婚姻，肯定就是最标准的至死不渝，相敬如宾，这我还是相信的，因为从你的一言一行就看得来，你宁愿自己委屈，也不会让别人憋屈，特别是对你好的人，你不得掏心掏肺的回报，这可能跟你是孤儿有关，其实你非常在意周围的每份友情甚至情，希望都能净净的保存，不过友情可能是酒，会越酿越醇，情的保质期就很难说了…这话是在说你，也是在说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