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石涧仁真是擅长自我控制，只抹了一下就收回手来：“这会儿…我能理解书上说肤若凝脂是什么意思了。”

齐雪已经喜笑颜开的猛了，这姑娘真好骗！

对他来说，其实过去几个小时未尝不也是乎乎的呢，借着忙碌的工作来冲击这个好像还不太现实的事实。

齐雪从他的手指接就停住了嘴，一双柳叶眉下睁大一瞬不眨的看着石涧仁，之前那些混念估计都去了九霄云外，完全无意识的还有把脸颊侧着迎上去。

齐雪略微仰的看着自己的男朋友或者未婚夫，石涧仁比较黝黑的脸庞这个时候在落地玻璃暗影下反而显得有些廓分明，石涧仁心理应似的也看着她，神奇的发现这会儿他还是能觉到姑娘角似乎有的泪，这是相面功夫里面从没提到过的情绪知吧。

石涧仁其实还从未验过放纵自己的情冲动，他习惯于什么都要控制，特别是控制自己，哪怕是手都伸过去了，还下意识的顿了顿确认这真的不违背德或者什么七八糟不应该，才接过手巾帮齐雪脸上拭下有泛光的地方，真是充满了柔的弹，有意想不到的弹，仿佛有莫名引力，让他忍不住又轻轻用手指肚帮那脸抹了一下，但更像是抚摸。

这倒是把那线给震断甩到了石涧仁上，他有无辜的低看看，从兜里掏手巾递过去：“冷静，再哭一栋楼都要来看你了！”说来才觉得这句话怎么跟自己带丢丢时候的气差不多。

石涧仁连忙澄清：“没有没有，才开始有不适应是正常的，而且你得知我还要习惯这份…不，是观念转变。”

石涧仁已经恢复平静或者说冷静了：“你想太多了，简单，以后就是我们俩相互在一起生活了，能行么？跟你家没关系，也跟我们那些伙伴的产业没关系，放弃所有的职务跟财产就我俩生活，行么。”

石涧仁说得很轻松：“等这档事情理完以后，周边的事情估计也都安顿得差不多了，你愿意跟我回以前那山上去住几年么，估计很多人就把我们忘记了，当然如果你觉得那有太寂寞，我们也可以自由自在的随便到走走看看，我想我就算当也能养活两个人啊。”

齐雪没忍住噗嗤笑，还带着泪呢：“你傻啊！”其实从这落地玻璃就能看见下面楼外有好些刚才的观众已经散场走得差不多了，石涧仁还在适应这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人生，想了下才能找到节奏：“我们…这算是在搞对象吧？”

齐雪很认真的想了想郑重：“是！肯定是！”然后想起什么有着急：“刚才是不是我那…我满是泪鼻涕的，啧…没给你留下什么心理影吧？”

恋人，甚至是结婚，这次是真的要结婚，光是想想，石涧仁就有发愣了。

齐雪甩开手巾在脸上快速的抹抹，鼻音还是有重：“冷，冷静…你以为都跟你似的，你知我多难受么，你知我多害怕，我恨死这档事儿了，可，可，回过来想起你说我俩真的能结婚，我又忍不住想笑，就忍不住想看到你，我是不是一都没有立场…”

就这样有痴男怨女的对视着好一会儿，齐雪才开：“阿仁，你得知我有多你，可不是想因为这样的原因跟你在一起，我觉着简直是在侮辱我俩认识的这些滴滴，可搁下电话，我完全控制不住心里又是喜滋滋的，我都怕我在电话里笑声来把你给激怒了，哪怕我打电话把我妈骂得怒火万丈，可我知我其实是喜得想要骂人，我真不知怎么来面对你，面对我俩的情…”

有些语无次的齐雪给截住，抬看着那明亮的睛，情不自禁的有些拉起嘴角喃喃：“能，当然能…可，我们要怎么办啊？”光是说这个我们，姑娘的睛就在放光，充满憧憬的那。

有从迷中被惊醒的姑娘肯定也第一就注意到这条线，羞愤、惊骇、丢脸加不知所措的多情绪之下居然再次哇的哭来！

觉石涧仁了好几下的回应，齐雪有难以置信的使劲睁大把自己又掰开的时候，两人甚至能看见两嘴之间一长长的晶莹线，在外面灯火阑珊的夜光之下，格外晶莹剔透还晃晃悠悠的，石涧仁好怕那断了，肯定会耷拉到齐雪脸上的，因为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