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各种拍卖品。
几人赶到拍卖场时,已是拍卖接近开始的时间。
任何一艘跨洋邮轮上都不缺乏豪商巨富。拍卖场中的香风鬓影更是格外袭人。似乎因为詹妮本身就是邮轮的相关人员关系,几人的匆匆进入没有遭到任何阻拦,甚至躲在几个女人身后的张子文也被当成了一个陪从人员看待。
书画虽然是拍卖会上衬托格调的东西。但只有珠宝才是拍卖会的主角。
以几件玉器作为开场,当一件件珠宝登场时,立即点燃了一个个贵妇的炽热目光。
“李娇柔,你有什么想要的珠宝吗?”看到场中喊价的热闹景象,詹妮也向李娇柔笑着问道。李娇柔却摇摇头,带着一脸讥笑道:“还要什么珠宝啊!那不全给一个人给搞胡了。摆阔摆到这里来,我才不会跟着穷叫唤!”
事实上,拍卖会的热闹不仅来自于拍卖活动本身,还会因为参加拍卖会的人所兴起的风狼而热闹。
从拍卖会开始到现在,总共七、八件珠宝全被一个人给买下了。
那是一个大河国女人。头上的华丽帽沿垂着一层薄薄面纱,只知道很年轻,但却没人知道究竟长什么样。虽然这艘邮轮的确是从大河国出发,船上有几个大河国客人并不奇怪,但这样在拍卖会上大包大揽还是引得众人都注目起来。
拍卖会本身虽然没有变质的迹象。但关注的对象却已经改变。
张子文等人并不是因为向别人询问而知道这个神秘女人来自大河国,而是她就坐在张子文几人身后的坐席上,席间谈话几乎都是日语。
“是吗?你就不想争一争?”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詹妮突然开始撺掇李娇柔。似乎只要是天朝人,总会在各个地方与大河国人拼个头破血流,并说一句。这才是真正的天朝人。
当然,张子文不是反对这个论调,但如果被外人拿来说事,这就有点问题了。
李娇柔也瞪了詹妮一眼道:“詹妮,你又和我胡闹了,难道你不知道我这是为了你吗?如果我在这里和她斗开了,她认为我们是一路的,接着往下斗下去,将你要拍下来的两副画也给斗没了,你是怨我还是怨她?”
“这,这到是,还是以后再给你们自己算吧!”
听到詹妮的戏语,张子文三人一起瞪了她一眼,也不知她今天到底是在闹些什么,怎么这么兴致勃勃地想撩拨双方关系。
“哼!”身后的大河国女人好像发出了一声轻哼,但也仿佛没有发出这声轻哼下,她还是顺顺当当将排卖会上的所有珠宝全都拍下了。至于詹妮,自然也帮张子文拍下了两副女人体画。
走出拍卖会场,张子文并不会为两幅画的命运担心。豪华邮轮的服务很周到,他们甚至会把画直接送到游客下榻的旅馆或家中,根本不用他cāo心。
只是,张子文虽然不用为人体画cāo心,但却得为李娇柔费心。
一出拍卖会场,李娇柔就拽住张子文胳膊道:“张子文,你说好今天要陪我去赌场的。明天邮轮要为圣诞party做准备,赌场只开到今晚,你现在就陪我过去吧!”
“真是的,有这个必要吗?”
“怎么没必要,这可是贵族白领必须了解的事。你不赌不要紧,至少要看看。”
“好好,我去就是了。真是的,赌场有什么好玩。”偏头望了一眼。凭着与李娇柔交往的经验,张子文当然能看出她双眼中的誓在必得。虽然觉得很没意思,张子文还是点点头。
“哼!”正在这时,张子文耳中又仿佛听到一声低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