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一跟够不够，再拿一跟算了。”刘光又拿了一金条来，一并给卫芊：“这些经费你先拿着，不够再找我要。”

会计帮他算了账目之后得一个数字，公司的动资金是负数，这个月的工资都不知从哪里呢。刘光挥挥会计离开，了一支烟思考着，楼下场上年轻保安们练军拳的声音传来，他走到窗望着这帮生龙活虎的小伙，眉一展计上心来。

“元还是欧元？如果是元的话，建议再等一等，人民币对元的汇率还在持续上升中。”卫芊说。

“有人刚才不是说，员工上万人，运作资金以百亿计，怎么现在连买个卫星电话的钱都要找别人周转啊？”李纨轻飘飘的说着，翘起了二郎。

刘光笑：“芊果然专业，既不是元也不是欧元，是比外币更的通货，你跟我走吧。”

满脸狐疑的卫芊看了看李纨，李总很大度的，于是两人离开了办公室，等他们消失在门外，李纨才酸溜溜的说：“哼，这就喊上芊了。”

刘光嘿嘿一笑，说：“其实我不是没钱，只是不好变现而已，你不说我都忘了，芊啊，回跟我去拿钱，不过这钱要先兑换成*人民币才能。”

“可是，账目怎么算？一人为公，二人为私，我一个人拿着价值几十万的金条不太好吧。”卫芊有些迟疑。

“志军，你误会了，我是想知，这些弟兄里面，有没有那天生喜冒险，脑袋别在腰带上营生的好汉。”

卫芊离开之后，刘光又把会计叫了来算账目，看看账上还有多少余钱，实际上红星公司的业务量不多，除了为本市小学幼儿园提供安保服务之外，几乎没有什么大的项，而果敢方面的业务也暂停了，现在是不敷，全靠老本在维持着，瞅着就要过年，公司连过节费的钱都没有。

“等等。”刘光叫住了卫芊，把自己的车钥匙抛了过去：“跟我活，再用至诚的车不合适。”

红星公司养活着两百多号保安，有年轻力壮的小伙，也有拖家带的中年人，每月光工资支就是三十万，还不算其他支，而刘光旗下的红隼航空基本就是个空壳，没有任何项，红旗幼儿园是半福利机构，维持自收自支还行，挤不富裕的钱来，唯一能赚钱的就是乡下的挖沙场，可是这钱以前看起来很多，现在开销大了，也只够填补窟窿而已。

脑袋，他现在到底有多少钱自己都不是很清楚，是否能够维持采矿的额费用也是个问题，公司的钱都放在红星公司的账里，但是从红星公司账里划钱去，没有合适的名目也不妥当，万一被税务局查账就说不清了。

一金条就是一千克，现在金价狂涨，银楼里的金价都要突破四百大关了，这一金条就是四十万啊！看他保险柜里似乎存货还很多，这家伙居然在连防盗门都没有的办公室里存着价值几百万的金，还在李总面前哭穷说没钱，一时间，卫芊没语言了。

卫芊看了刘光一，转就走，如何理这些金她很有分寸，现在价上涨、通货膨胀的厉害，不少有钱人都把资金用来购买保值的金制品，这两金条，她有把握卖一个好价钱来。

“王志军！”刘光大喊一声，正在楼下锻炼的王志军条件反似的立正喊了声到，然后一溜小跑上了二楼办公室。

“刘哥，公司啥情况我们都知，刘哥你是拿自己的家底补贴我们的，有什么话你只说，弟兄们绝对没有怨言。”王志军说。

“李总，方便周转一资金么？”刘光恬着脸问。

“我相信你，咱们的公司还没成立，只能先这样运作着，你去吧，有事电话联系。”

“是这样的，你帮我摸个底，看看大家伙心里是咋想的，公司不景气，每月只能给他们基本工资…”

卫芊接住钥匙，忍不住笑了，男上司的作风和女领导截然不同，她在至诚集团已经到了总裁助理的位置，也没有得到这样的无条件信任，而且也没有备专车，有事都是办公室派公车和司机，而刘总上来就是两大金条，一辆汽车，这反差让卫芊觉得很刺激，很有挑战。

卫芊的珠都快瞪了来，原来这就是刘光说的通货，这可不是银楼里卖的那薄片一样大小的所谓金条，而是货真价实的大黄鱼，一公斤一枚的金条，上面还盖着政府的戳记呢。

回到位于至诚一期业公司内的办公室，刘光打开了放在墙角的保险柜，从里面拿一沉甸甸的金条递给卫芊说：“就是这个，你先帮我把它兑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