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屋里的老两口早就等得心急火燎了,张氏开始埋怨起来:“两个人有啥话不能进来说?偏要站在大门口说,这两个孩子呀,到底还是个孩子,做事儿总是这么毛里毛糙的。”
冯水新却在批评她:“不该你管的你尽量少管!他们在外面说话自然有他们的道理,他们不管是孩子也好大人也好,总不能事事都向你汇报吧?再说了,有些事儿就是给你说了,你也不懂,干吗总这么神经兮兮的?”
“你瞧你,尽帮着他们说话。有一句话我也要告诉你:待会儿小圣进来,你不要再喝了,坐下说说话不好吗?今儿个你已经喝的不少了。”
“看看,看看,这姑爷还没进门呢,你就害怕上了,那赶明他成了咱们半个儿子的时候,我还不得反过来去敬他?”
“你呀…”张氏知道说不过他,只好白了他一眼,继续条理饭桌上的摆设。
少顷,两个孩子有说有笑地进来。学智跟这对老夫妻热情地道过平安之后便坐下来。
“这不,我和你大伯正说着你呢,你就来了。这两天地里活儿重,累坏了吧?”张氏很心疼地说。
“不累,大妈。比起大人来,我们干的活儿轻多了。”学智把凳子又往张氏跟前挪了挪,希望她不用费劲儿就能摸着他的头。
“孩子,你爸那人我太了解了,人好,就是脾气倔了点儿,要是哪天他让你受了委屈,你千万别闷在心里,一定要告诉我,我有办法对付他。”冯水新搀和道。
“瞧你说的,这么好的孩子,当爸的疼还疼不过来呢,哪会忍心让他受委屈呀?你准是又喝多了,还不放下杯子?”张氏马上批评道。
“我本来不想喝了,可是俺小圣一来,这心里一高兴,酒瘾又上来了。哈哈哈…”“尽找歪理。”张氏说着,又白了他一眼。
“小圣,你读的书多,能不能告诉伯伯,这好喝酒算不算是坏事儿?”冯水新打趣道。
“伯伯既然想听,那我就随便说说,不过我说不好,您千万不要笑话。依我看哪,喝酒不算是坏事儿,尤其是在我们中国。”
冯水新听了,不住地用得意的目光扫射张氏,张氏却不理他;碧月虽然不知道学智要说什么,但知道他一定不会纵容父亲喝酒,因此用赞许的目光望着他,而学智却佯装什么都没看见,继续往下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