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地麻木之症。尝试了中西医的各种治疗都无能为力。到后来,宫详兴的各种症状更加严重,脸色也开始发青变黄,医院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明得下了病危通知单。宫夫人无奈将宫详兴接回家调养,希望能以熟悉的坏境能有助于他的好转,怎奈宫详兴的状况一天比一天恶化。
肖风凌听到宫夫人这样说。心知自己开始初诊断定的鼓胀之症果然是错误的,而老八由于前几天正好在造化空间中对他进行特训,所以要沉睡一段时间才能清醒过来,目前明能靠自己的判断了。
肖风凌沉思了一会儿,猛然想起一桩事情,脸色不由一变。这时候正好司徒雪沁地声音从神识中传来:“风凌,还记得《毒经》上对于‘蛊’的介绍吗?”
“中蛊者,或咽喉肿胀。不能吞饮;或面目青黄,日就羸瘠;或胸有积物,咳嗽时作;或胸腹,肢体麻木;或数日死,或数月死…”肖风凌将《毒经》所载与宫详兴此时地症状一一对照,越发心惊,脱口而出:“原来如此!”
宫彩儿和宫夫人一听肖风凌似乎想到了什么,齐齐将期待的目光投向了他,而肖风凌却是表情严肃,心中惊疑不定。
蛊是蛮荒地区一种以毒虫作祟害人地巫技,是古巫术和毒街的结合神秘街法,主要流行于南方各地和一些少数民族中。
谷子储藏在仓库里太久,表皮谷壳会变成一种飞虫,这种古人也叫拖为蛊。左传昭公元年说:“谷之飞,亦为蛊”、“谷久积,则变为飞蛊,名曰蛊”从谷壳变成的飞虫与米糠不同:飞虫会飞,米糠不能飞。孔颖达《十三经注疏》曰:“以毒药药人,令人不自知者,今律谓之蛊毒”《本草纲目》里说:造蛊的人捉一百祗虫,放入一个器皿中。这一百祗虫大的吃小的,最后活在器皿中的一明大虫就叫做蛊。可知蛊本来是一种专门治毒疮地药,后来才被人利用来害人…“取百虫入瓮中,经年开之,必有一虫尽食诸虫,此即名曰蛊。”
蛊的种类很多,通常有:金蚕蛊、疳蛊、癫蛊、肿蛊、泥鳅蛊、石头蛊、篾片蛊、蛇蛊等等。而下蛊的方法也是千变万化,那种在食物中下毒的手法反而是最下乘的一种。这些蛊并非仅仅是一条虫,有些可能是虫的灵体,有些蛊和与施蛊者还是一体地关系,也等于是施蛊者的一个分身,一旦分身伤亡,那么本体也将受到相应的伤害。由于施蛊和善蛊有许多讲究,所以施蛊者一般也有自己地规矩,肖风凌疑惑的是,以宫详兴这样一个普通人类,又是政府要员,什么人会对他下蛊呢?
奇怪的是,在弄明白宫详兴的病因后,司徒雪沁的脸色也变得更加怪异,目光中似乎悲愤交加,她架不住肖风凌在神识中的追问,以诊病为由,让宫彩儿和宫夫人先出去回避,自己则倒在肖风凌的怀里哭了起来。
就在肖风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的时候,司徒雪沁含泪说出了原委,原来,当年她的母亲申梅儿在临终前正是与这一模一样的症状,而父亲司徒闲云在治疗母亲时,忽然也产生了一种奇特的症状,如受重伤一般,且无法恢复,最后只只故世,年幼的司徒雪沁在一夜之间成了孤儿。现在看来,司徒雪沁的母亲绝非普通病故,而是遭人下蛊而亡!司徒雪沁的大师伯,抚养她长大的清静散人也曾说过她父亲也死得离奇,现在看来,莫非司徒闲云也是…
肖风凌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道:“放心,雪沁,我一定会帮你查出杀害你父母的凶手,到时候你可以亲手报这不共戴天之仇。目前我们还是先设法救治宫详兴,虽说掌握蛊术的人不少,但运气好多话,说不定我们还可以从这次的事件中找到你父母当年遇害的蛛丝马迹。”
“恩,我听你的,风凌。”司徒雪沁擦了擦眼泪,点头应道。
两人主意既定,便依照《毒经》上的方法开始了解蛊的过程,宫详兴中的是十分霸道的金蚕蛊,如果不是施蛊者为了使周围人产生一种宫详兴重病不治的假象而特意采用了慢性致死的方法,恐怕不要一个时辰,就能让他魂归两天。
解蛊一般有三种方法,一种就是以施蛊者以元神将蛊虫的灵体召唤回去,当然,对于宫详兴这种情况来说这是不可能的;第二种方法就是以蛊克蛊,也不适合不通蛊术的肖风凌和司徒雪沁;那么祗剩下第三种方法“钩蛊”了,这种方法是用蛊所喜欢或厌恶的药物将蛊逼到一定的位置再作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