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小偷最怕的是警察，所以，他们一旦遇到警察，最先的反映就是离警察远远的，别招惹这些人，否则肯定要倒霉，而且，就算那个小偷当时没有作案，他对警察也有一本能的畏惧和厌恶，只有脱离警察的视线之外，他们才会有安全。”林清雅一气说完。

吴国同也明白了林清雅的意思：“林主任的意思是说，钱大富之所以不去争取那2。5亿，是不想和纪委打？好像有理。我们刑侦的，在思维上总是习惯于把所有的人都先假定为罪犯，那么，假如钱大富也是罪犯的话，如果他要拿那2。5个亿，就要没完没了地和纪委纠缠，甚至要举大量的证据，证明他是受害者，然后才能拿到那笔钱，这是非常危险的。所谓言多必失，说得越多就越容易暴，和我们打越多，就越容易让我们发现他的问题，不如脆把这2。5亿给扔了，免得麻烦。林主任是这个意思吗？”

“我觉得林主任的话可以对此作解释。就是那一句，钱大富不是一个因小失大的人，我们不妨先假设他有问题，那么，他这样的目的就是为了维护比2。5亿要多得多的利益。”

蓝煜星一气说完，听得吴国同连连，叹了气说：“是啊，这帮家伙的手段实在是太狠了一些。查这样的案，的确是需要一些运气成份，不知接下来运气还会不会继续照顾我们，让我们把谜底揭来。”这句话听在蓝煜星和林清雅两个人的耳朵，都有一沉重，吴国同，已经不再像当初来的时候那样信心十足了，他终于会到了敌人的大和狡猾。

“小偷最怕警察啊，这还用说？”吴国同笑了笑，作为三个人之中唯一的警察，吴国同在这事情上还是有些自豪的。不过，蓝煜星却有明白林清雅的意思了。

，该要的钱他要，不该要的钱他是不会要的，更何况，唯利是图也不等于贪图小利，贪小利而失大利，这样的傻事钱大富是不会的。”

过了半天，林清雅开话了：“今天的事倒让我想起了那天抓小偷。吴副厅长，你说小偷最怕什么？”

“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当然，仅仅是一猜测，没什么据的。”林清雅对自己的判断并没有什么把握。

“吴副厅长，林主任，刚才的分析可能是很大的。从928开始，我们就在追查这个案，我发现对方行事有一个很明显的特，那就是喜把事情绝。”蓝煜星的话有突兀，却顿时引起了吴国同和林清雅的注意：“怎么讲？”

“例比较多，第一件是在理周嫒嫒的问题上，为了杀一个周嫒嫒，不惜牵连上杨鹰、苏健两个人，最后还搭上了一个董守业，事实上，他们想个办法把周嫒嫒杀了也就罢了，却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我想目的只有一个，把这个案定成铁案。要不是错差，董守业的儿打了个报案电话，事情也许就这么了结了。第二次是刘彪罪，代价也是非常之大，如果不是刘虎冒冒失失地闯法，这件案也可以结案了。第三件是对付刘彪兄弟，连孙继尧这样的人都不惜暴份，把事情扛了下来，如果不是许昌平家里稀里糊涂地被盗，案就又断了线了。第四件事是对付许昌平，先是把许枫从新加坡了回来，然后又是炸药定向爆破和摇控引爆，把许昌平炸了个粉碎骨，如果不是许昌平酒后失言对儿说了不该说的话，这个案同样还是查不下去。我们能把案查到这程度，一方面是法网恢恢，但不能不承认，有很多运气的因素。对方的下手实在是太狠，从来都不惜代价，只要结果。所以，我可以预见，即便是下一步我们对程伟元实施监控措施，也很难拿到证据。这个例以前曾经经历过，我们对刘彪实施的监控，监控的结果却全都是他们主动提供给我们的。除此以外，本就没有任何收获。所以，钱大富把2。5亿轻而易举地就给放弃了，在某程度上，非常符合他们的行事作风，对他们来说，只要能够达到目的，付什么样的代价，本是无所谓的。这就是我说的绝，净利落，斩草除，不留后患。”

“我也不清楚，要是知了倒好了。”就这样，讨论陷僵局，会议室里再次沉默了下来。

“林主任的观似乎也有理，但是，你只能推翻小蓝后面的话，而不能推翻他前面的话。是啊，他嘛要这么大方呢？”吴国同又对林清雅的观提了质疑，三个人的意见搅在了一起，显得有些。

“那你说的这个多得多的利益又是什么呢？”林清雅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