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茂杨口上的柳秉壮、柳秉汉也挑不出什么理儿。可是,你要和四姑娘成了亲,那可就是另一回事儿了。那柳秉壮就得把咱们家闹翻了。恐怕咱们关家人的性命也得难保。
善耕:儿子听你话。可是,我觉得不至于像爹说的那严重吧?四姑娘就是嫁我,他也不至于就来杀咱们哪!
关如水:不至于?你把事儿看哪儿去了,善耕?你想想看,当时,柳秉壮领着柳秉汉来求亲,咱是咋说的?那没有那个意思,冷古丁你却娶了四姑娘当媳,那柳秉壮得怎么想啊?那不得寻思咱们骗了他吗?不得寻思咱们是说了假话,是为了把四姑娘留下给你当媳妇的吗?那柳秉壮、柳秉汉不得把咱们恨得拳头都攥碎了哇!
善耕:就为一个媳妇?
关如水:还为一个媳妇!自古以来,财色起杀心,就这两样是起杀心的大头儿。要是一般的女人他们柳家兄弟也许不会太往心里去,可这四姑娘不一样啊,四姑娘是美人儿,是绝色佳人儿,结果让谁都想不到的是你娶了她了,那柳秉壮、柳秉汉不得气疯了哇?不得寻思是咱们父子耍了他们哪?这一惊、一恨、一怒,他柳秉壮、柳秉汉兄弟俩要不对咱关家人大开杀戒才怪呢!所以,你就是续弦,也得到外面找去,别打四姑娘的主意。
善耕:爹,让你这一说,这事儿还真是个大事儿。
关如水:可不是大事儿嘛!
善耕:爹•;•;•;•;•;•;那我听你的。
关如水:那我就还让张善给你张罗着。有合适的,赶紧定一个。你要是订了亲,四姑娘要是对你真有意的话,那她也就死了这份心了。
善耕:爹,我看不急,这事儿急了容易闹出点啥事儿。
关如水:能闹出啥事儿?
善耕:爹也不是不知道,四姑娘那可是个死犟的性子。她要真对儿子有那意思,咱要真办了亲事儿,她啥事儿做不出来呀?她要是打一场,闹一场倒也罢了。她要是寻了短见,柳秉汉心里惦着的美人儿没了,那他不也得急眼哪?
关如水略想:嗯,也是。那就先放一放?
善耕:我看咱就放一放,等四姑娘有了婆家,咱再张罗也不迟。
275、夏日。日景。黎可儿房中。古冬杨、黎可儿。
黎可儿深情地望着古冬杨。
古冬杨:可儿,那件事情警察署已经帮咱们查清了。
可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古冬杨:还真是土匪。抓住了一个问出来了。他们是抢别人家去,结果没得手,正好回来碰上了咱们在那儿,所以就下手了,是顺便。
可儿:要是这样,就不是专门儿冲咱们来的了?
古冬杨:不是。不过,我细想了想,觉得你说的话有道理。过点儿太平日子吧,咱们那个实业兴国会就不办了。从明天起,我还是走我的艺术之路,写字、画画、收藏。能够多收藏保留一些国人的名画、古画、别让它流失到洋人的手里,也是爱国。
黎可儿兴奋地:冬哥,你真是这么想的?
古冬杨:当然。可儿的想法我怎么能不尊重。因为只有可儿才能与我一生相守生活一辈子。
可儿忘情抱住古冬杨深情地叫一声:冬哥!…
276、夏日。日景。实业兴国会的牌子被两个人摘下。随之换上的一块牌子:冬杨画坊。
277、夏日。日景。古冬杨的画室内。一楼大厅四壁,挂满国画、字画,几个人正在收拾清扫大厅。
古冬杨、黎可儿走进大厅。
古冬杨:可儿,艺术永远是人的灵魂,它可以唤起人的精神,它也可以对人的精神进行感染。这些画意像地反映了祖国的大好河山,让人们的心中生出对祖国的热爱。只可惜这些画都是北国风光,多取材于东北的山山水水,要是有几幅关内中原大地的山水画,南国的风光画相配,那就完美无缺了。
黎可儿:冬哥,那你可以画上一些。
古冬杨:可儿,你不懂画儿,画这些国画需要写生,不临其境,难取其景啊!
黎可儿:冬哥,我那儿收藏一些南国的画,要不拿过来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