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柳秉壮是这带的草头王!别说你们关家,就是官府,他也不敢正眼看我!
善耕:柳三爷说的是!柳三爷是英雄虎威!
柳秉壮:客气了,大东家!要说虎威,还得说你们关家的人都有虎威!说卷我柳秉壮的面子,就卷我柳秉壮的面子,说杀我柳秉壮的人,就杀我柳秉壮的人。看样我赶明儿个得上关家去拜山门去啦!
善耕:柳三爷今儿个生关家的气应该。是关家对不起柳三爷了!
柳秉壮:哼!那个剌儿头,四姑娘咋没来呀?我们老四还等着她哪!她不是还没嫁人吗?
柳秉汉起身:三哥,咱打盆儿论盆儿,打罐儿论罐儿,不说题外话。大东家来就是来陪不是的,咱从陪不是上说。
柳秉壮看看柳秉汉,坐下:好,既然我四弟说了,那我就依着我四弟。你说说咋陪这个不是?是也送条人命来给我?啊?告诉你,关善耕!我柳三儿是杀人出身!要比杀人,我比你儿子杀的利索!
关善耕:柳三爷,善耕知错。
柳秉壮:光知错就行了吗?杀了人知错就完了?你也不打听打听,这一带谁敢动我的人?别说杀,碰一下都不行!我的手下,上城里他都没人敢抓!
关善耕:这我知道,三爷,犬子做出这种事儿来也是一时冲动,过后也是十分的后悔。
关仁赋:我不后悔!
关善耕惊急万分状:仁赋!你说什么呢?!你来的时候不是说后悔了吗?怎么又说没后悔?快对三爷说后悔了,快说!
关仁赋屈强地:我凭什么后悔!
柳秉壮掏枪过去对着关仁赋:呀!我今儿个还遇上不信邪的了!这真是随了四姑娘的种儿了!
关善耕额头冒汗:柳三爷,孩子不懂事,孩子胡说,你大人大量!看在善耕多年孝敬三爷的份儿上,三爷别跟他计较!仁赋!快给三爷赔不是!快呀!
仁赋不语。
柳秉壮:好!好样的!你他妈有种!
柳秉壮将枪顶在关仁赋头上。
善耕:三爷,三爷!你不能杀他!我是来带他赔不是的!关家就这么一根苗儿!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柳秉壮:可惜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受你们关家的窝囊气受够了!
柳霜菊过去,推开柳秉壮的枪,站在柳秉壮与仁赋中间。
柳霜菊:爹,你不能杀他。
柳秉壮:我怎么不能杀他?
柳霜菊:你就是不能杀他!
柳秉壮:我为啥不能杀他?
柳霜菊:因为这事儿不怨他。
柳秉壮:你怎么知道不怨他?
柳霜菊:因为那个色六儿欺负他二姐。要是有人欺负我你不是也得管啊?
柳秉壮:谁敢欺负你?谁敢欺负你我就要他的命!
柳霜菊:这就对了!别人欺负我你不让,那色六儿欺负他二姐他能让吗?
柳秉壮:色六儿有错可他归我管,应该由我处置!
柳霜菊:可你没在那儿!等你知道管的时候啥都晚了!
柳秉汉上前:三哥,我看这件事儿就算了吧。关大东家是带儿子来请罪的,大东家这些年也没少帮咱们。不看僧面看佛面,杀人不过头点地。这色六儿也是太不像话,给咱们口上也丢了不少名声。咱收了关大东家的东西给色六儿家多送点儿,剩下的给弟兄们分分就行了。
柳秉壮:不行!这小子太强了,我得教训教训他!
柳霜菊:爹!你答应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