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婴儿床前“他不吃,我刚才喂了,他死活不吃,你说他是不是生病了?”
楚少远第一次碰到了辣手的问题,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省起关键人物,连忙问:“月嫂怎么不在?”
“她女儿来看她,她请了三个小时假。我以为没什么问题的,谁知她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哭上了。”程苏哭丧着脸。
楚少远开动脑筋“他不是饿了就是拉了,你给他打开看看。”
程苏理所当然地看着他“我不会。”
楚少远奇怪了“你是他妈妈,你怎么能说你不会,不会也得学。”
程苏瞪着他“你是他爸爸,你凭什么就可以不会,你干嘛不学?我至少还给他喂奶,你给他干过什么?要不我来学换尿布,你来给他喂奶?”
楚少远怒了:你反了你,居然学会顶嘴了?!接着又在心里默默**叨:表和她计较,表和她计较。
两人对视,互比谁的眼睛瞪得更大,得出的结论是:对方的眼睛挺大挺漂亮的。
床上可怜的宝宝上辈子一定干了什么不大不小的坏事,以至于这辈子碰到这样的父母,不顾他的强烈抗议还在比定力。
楚少远最后败下阵来,因为他的耐受性比程苏差,程苏已经被宝宝的哭声折磨过好多回了,已经渐渐可以接受此种噪音,楚少远只觉魔音穿脑,只好伸手解开宝宝的襁褓。
襁褓之下的宝宝只有上半身着衣,下半身仅着纸尿片一张,楚少远手忙脚乱地解下纸尿裤,一股带着潮湿热气的臭味扑面而来,程苏赶紧捏着鼻子跳出几步开外“好臭,好臭,你动作快点,快点。”
楚少远几乎要被雷倒,有这样的妈妈?看她一点也没有帮手的意思,他只好认命地抽出那张异味十足的纸尿裤包好先放到地上,一边下命令“拿片干净的纸尿裤过来。”
程苏依然捏着鼻子递了一片纸尿裤过来,又马上跳开,还一边指手划脚“床边有湿纸巾,你要用湿纸巾把他屁屁擦干净。”
楚少远只好又认命地抽出湿纸巾给儿子擦屁股,擦完抓起儿子要把纸尿裤垫进去时,程苏又话了“你要轻一点,小心把他的小细腿给捏断了。”
楚少远已经懒得与她计较,纸尿裤倒还容易包,那个襁褓他就束手无策了,小宝宝换了纸尿裤,舒服了不哭了,手脚获得自由后就再也不肯被收进去,不时地动动手动动脚,楚少远怎么包都不对,包紧了怕压坏他,包松了又一下就散开,他只好叹口气转头对着陈**慈“这下不臭了,你来帮我一下。”
“你先把那包加料的炸药包拿到垃圾桶去。”程苏站得远远的,还是不肯过来。
楚少远拿起那包炸药包出去扔,程苏这才扇着鼻子走过来,一边批评宝宝“你的便便和你爸爸的脸一样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