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一个培训项目，后天开始，不过在国。”曹辰峰算是解释。

“我想你应该会喜惊喜。”他撇了撇，坦白承认。

“什么项目？”

“你是特意来看我的？”秦莫尧终于开问，带了调侃的语气。

夜风过来有些冷，秦莫尧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突然有些赧然，不知说些什么好。她离开的这段时间，他们保持着通话，她可以在电话里跟他抱怨跟他撒，他也不会不耐烦，然而见了面，始终不由自主地有些拘谨。

仿佛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太久没见面的突兀，除了见面时的寒暄，曹辰峰也没说别的。他只是问她需要什么，帮她拿了放在购篮里，到收银台付了款，然后提着袋又一起走回去。

夜的超市很安静，一排排货架竖在那里，只看到一个值夜班的收银员，不由让她想起《超市夜未眠》里的场景。

她也开始习惯门带上Burberry的雨伞和他送的Vancleef&Arpels的手表和黑莓手机，开始习惯在过路等红灯的时候抬四望望，仿佛总能觉到仍有一双睛在后温柔得注视着她，在城市的四面八方，从过去到现在。

也没到吧。

“要多久？”

就像是时差，客观地存在着。

原本期待的远离，却莫名地觉得名不副实起来。

她抬看到曹辰峰，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愣在了当场，直到边有人推她，才回过神来。他站在门，穿浅灰的V领衣和的风衣，神情冷峻，气质卓然。

曹辰峰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什么，笑的有些无奈：“没有的事。”

偶尔只是一回，便开始想念。

“政府培养青年企业家，组织团外学习，先去国，然后是台湾。”

秦莫尧笑，她确实迎这样的惊喜，因此连语气都不由变得跃起来，偏问他：“你等不及了？”

床是单人床，两个人睡就显得有些不宽敞，秦莫尧半边都倚在曹辰峰上，其实是气血不足手脚冰凉本能地靠着源取，外面又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她枕着他的胳膊，睡得心满意足。

秦莫尧算一下，她还有两次课结束培训，那个时候他应该在国了，他们依旧见不到。

一屋的人，更觉得说话都不方便，秦莫尧穿上外，拉着他一起去附近的24小时超市买填饱这群过度亢奋的人。

然而聚少离多，本是他们一贯地相模式，如今回归正常的样，其实是理所当然，适应起来也不见得太为难。

“别跟我说这算是顺路？”她穷追不舍。

曹辰峰加了他们的脑风暴，节目在凌晨四轰轰烈烈地完成了第一稿，有贴的自告奋勇继续奋战后面的PPT演讲稿，一群人作鸟兽散，留下他们两个人在屋里。秦莫尧已经撑不住，洗了个澡就爬上床。

“两个多礼拜。”

他来的突然，她完全没预料到，同事去开的门，她被围在中间，突然听见有人喊：“秦莫尧，有人找…”

曹辰峰来找过她一次，那段时间他们正在学课程里的重戏，学习ｂｂｃ的节目研发的一思维模式。从如何观察观众开始，到如何脑风暴，如何完善idea，直到如何表述和说服投资人来买。最后一次课程作业即是利用脑风暴行节目策划。少儿，育，大型活动，外语，纪实等门的英力量聚在她寝室，一起为隔天的报告熬夜准备，到后来又饿又困，搜刮掉了她寝室里所有能吃的东西，仿佛回到了留学时的那段日，为课程作业绞尽脑，艰苦卓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