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比过去的主帐要小些,除了上面与两侧的桌案,再没有别的物件摆设了。
坐在了主案后,等乌恩其与阿茹娜公主一左一右在两则安坐,张浩天便道:“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乌恩其道:“就在今天上午,我们接到了达日阿赤让人带来的消息,说他不愿意再留在圣陵禁区了,准备举部迁走。”
阿茹娜公主跟着道:“其实这个想法爷爷几年前就有了,他打算将莫尔根部的人交给政府,让他们安置,我们家的人则全部跟他到国外去,他已经在那里买了一个庄园。”
达日阿赤要走,张浩天没有丝毫的奇怪,只是道:“哦,离开蒙古,他不怕莫尔根部人对他寒心吗?”
阿茹娜公主咬了咬嘴唇道:“爷爷也没办法,特别是现在,阿尔敦愣与苏日勒都恨他入骨,要是留在蒙古,很容易遭到他们的毒手,到底去什么国家,他一直没有给我们说,只告诉过我们,到时跟他一起走就是。”
乌恩其见到张浩天沉默起来,便道:“王爷,如今我们的情况
倒比过去好些了,只要莫尔根部不来拦阻,剩下的塔塔罗部人也可以从木伦到外面去找地方另外展,蒙古国地大人稀,这种地方不难找到。”
张浩天望着他道:“大萨满,你觉得撤离就是我们唯一的选择吗?”
乌恩其长长的叹息了一声道:“我也不想离开,但塔塔罗部目前已经再没有进攻的力量,莫尔根部是无力抵挡孛延部与伊泰部联手进攻的。”
阿茹娜公主也道:“哈丹巴特尔,我知道你不甘心离开,可是现在不能不走,爷爷已经两次派人带信来告诉我,让我带着玛木山谷的莫尔根部战士回到善巴拉城去,可是都被我拒绝了,但爷爷真要走,是不会顾我的,就像他不顾我的反对,要把我送到巴颜德勒黑那里去一样。”
达日阿赤的反复无常,张浩天早就见识过了,此时他微微一笑道:“不,我不会走,阿茹娜,你也要再劝劝你爷爷不要仓促做出决定,在圣陵禁区,到底鹿死谁手还难说得很。”
见到张浩天镇静的神情,阿茹娜公主忍不住道:“难道你还有什么好主意能够改变目前的形势?”
张浩天点了点头道:“事在人为,在四大王族之中,并不是塔塔罗部在变化,伊泰部也一样,现在的苏日勒,已经不仅仅害怕我们塔塔罗部了。”
乌恩其听到张浩天这么一说,心中已经猜到了,眼神闪烁道:“王爷,难道你想在苏日勒与阿尔敦愣之间做文章吗?”
张浩天立刻又一点头道:“当然要做文章,而且要做大文章,当晚伊泰部的人知道莫尔根部援军到了玛木山谷外时之所以很快撤离,是因为他们不敢再硬拼下去,苏日勒不责怪儿子,是清楚的知道阿尔敦愣不是善男信女,当击败了塔塔罗部与莫尔根部之后,下一个目标极有可能是他,随着孛延部与伊泰部力量的悬殊,两个部落的裂痕已经出现了,而我们的文章就要做在这道裂痕上,让它更大,无法弥补,只要两个部落的联盟瓦解,阿尔敦愣孤掌难鸣,莫尔根部也未必怕他,更何况我们塔塔罗部也还没有到完全没有战斗力的程度,我们现在活着
的战士,都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每一个都抵得上敌人四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