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周雪曼知道刚才开门的那个。老妇必然就是刘彩娥了,周雪曼道:“红梅姐。刘组长信里说他根本就没有想到李副部长会和柯云路勾结陷害他。摄影器什么的都是假的,他手里的证据其实只有这张收
陈红换点了点头道:“我和老刘结婚多年,怎么会不了解他,他当时说话时1刚入声,别的人当然也听到了。他现在能够活着,肯定是毯 孙因。我除了有父母兄弟,还有一个儿子在上海一家外企公司工作,我不露面,那些坏人感觉不到我在什么地方,就没有办法用我的亲人要挟我交出证据,他们也会安全。所以我打算一直住在这里,老刘虽然判了无期,但按国家的政策,只要他在狱中表现得好,年纪再大些,十来年或许就可以出来,我愿意等。”
听着陈红梅的话,张浩天的心中却是一叹,这是一个聪明而可敬的女人,可是,一二丰年的光阴就在这小村里渡过,那是多么寂寥无奈啊。
此刻,陈红梅道:“你们已经拿到证据了,快走吧,村子里的人快从田里回来了,我不想让他们知道这里来过外人。”
周雪曼赶紧道:“红梅姐,村子里你未必住得惯,不如跟我们一起走吧,这样会安全的。我们甚至可以把你送出国去,钱方面你不用担
。
陈红梅摇了摇头道:“我已经习惯了,刘姨对我也很好,而且村里的干部和她都是亲戚,我的安全是没有问题的,你们要是有心,就多想想如何帮老刘洗清冤屈吧,只是自己也要注意安全。”
既然陈红梅不愿走。张浩天与周雪曼自然不会勉强,就向她告了辞,匆匆走出了院子,上了车后,很快就启动,驶出了马朝沟村。
从村子里出来,两人在车里沉默着,灯一阵之后,周雪曼才道:“浩天,你觉得我们翻案的机率有多大?”
张浩天开着车,摇了摇头道:“很小,就算我们找到了张燕秋,用强刑让她说出真相,那又如何,这样的证据在法庭上没有用,而且即使是她愿意作证,以柯云路与那位李副部长的能力,也不会让她活着说话的。”
周雪曼的脸色黯然起来,道:“红梅姐说得不错,这个世上黑与白是很难分清的,如果黑的太多太浓,那么白的也变成黑的了。自古以来,民告官就很难,以李副部长的地位,还有他父亲扎下的关系,就是有非常充分的证据,也未必能势撼动他,这事要是生在蒙古国便好了,你直接就可以摘到最高层去,让他们出面,事情要好办的多。”
张浩天的神情却坚毅了。眉头紧了紧,忽然道:“谁说我不能摘到最高层去,只要找到证据。一定可以
周雪曼对他的一切实在是太了解了,听着他这话,立刻明白过来,侧脸望着他道:“浩天。你难道想通过你的 ”
不等周雪曼说完,张浩夭便很肯定的一点头道:“不错,本来我想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再去见外公外婆,可是现在看来,只有通过他们,这件事才能够惊动中央最高层。对李副部长进行彻查。
周雪曼当然知道,张浩天的外公秦海明是为新中国建立了赫赫战功的老将,而且在蒙古他们就通过外交部的关系调查清楚了,除了外公秦海明之外,外婆赵琴也都建在,目前住在北京市的一处干休所里,他虽然早已经离休,但部下众多,而且很多都是军队高级将领,有什么事要想上达天听,绝对不是什么难事。